“帮你们?”贺景珩抬起眉。
“皇后皇后娘娘可怜妾身背负尔些骂名,说要找出老爷死亡的真相,还还妾身一个清白。”她的声音愈渐小去,怕是连自己都没有底气。
毕竟,虽无罪证,可无比难听的骂名还是高高挂在头顶。
“皇后娘娘虽仁心,但又要如何查清呢?”
贺景珩摇摇头故作遗憾,实则循循诱导,那付姨娘忙着为自己辩解,哪里还顾得思索他的目的,直接一股脑都吐了出来。
“娘娘就问了老爷近日的吃穿用度,去过何处见过何人”
椅中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让付姨娘更加惶恐,止住了话音朝他看去。
贺景珩摸了摸下巴作思考状,“你说,当家主母健在,找你一个侧室问这些做甚?”
她慌不择言,“还问了我去过哪”
“那你都说了什么呢?”他俯下身,近些距离观察她的神情。
“我我除了上街买首饰,就没在出过门啊”哭腔卷袭,女人的声音碎裂开来,应是被袭来的高压弄崩溃了。
“接着说!”
付姨娘又被吓得一颤,用宽大的衣袖抹泪,遮住脸尽数说了出来。
“喂。”
守着中庭的府卫听见声音转过身,看见是温妙,行了一礼。
“温夫人。”
“方才可是进去一个女人?”温妙往里张望着。
“是。”
“什么人啊?”
“这个”
“多大年纪?”
“比夫人年长不少。”
温妙闻言重重松了口气,转回向丫鬟伸出手叫人扶着,“没事了,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