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还是不得不去人界找人,匀朗朝反方向走,“我就不去了,我要去找执风。”
魔宫里有太多耳目,宁不得不带他们走密道,七绕八绕才进了寝殿,他望着殿内的陈设几乎是炎华殿一模一样,王,仍旧还是老样子。
“遥啼说帝在失踪之前还在寝殿批文,文书还在原处,我早已看过殿内,并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续州结了个阵拍在地上,顿时微风四起,末了他摇摇头,“这殿内就熟悉的人的气息,没有异常。”
那个叫遥啼的侍女最有嫌疑。
或者是魔帝自行离去,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又去了哪?去做什么?
宁淡淡扫了一眼续州,开口掐灭了他的猜想,“遥啼跟了王十几万年,她不会动手。”
“拿什么担保?”续州美目流转,笑盈盈地反问,“若有叛反之心,跟主一辈子的都有可能叛反。”
枫祀回想刚才见过的那位姑娘,她表情赤诚并不像是在伪装,这样的女子,真的会叛反吗?
“我自是信她。”
“宁大人,感情是魔族的大忌,这不需要我多说吧。”续州觉得没有必要再争下去了,他走到桌案边,文书整齐放着,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
“暂缓。”
枫祀还是觉得心里烦躁,他知道自己体质特殊,体内蕴藏的邪气逐渐苏醒,似爪子抓挠般难受,连带着脑子都有些昏沉,这寝殿里有东西在牵引他。
他没吱声,对着左边挂着的一幅画发呆,
画上是处山水,有一黑衣男子站在水岸边抬头仰望,他目光如炬,隔了青山望着山后的紫衣女子。
令枫祀不解的是,这男子只勾勒了寥寥数笔,反而将那女子画得明艳动人,流转的眼眸柔情似水,宛若星河。
“那是帝幼时画的,画上女子是帝的母亲,在帝登位时自缢了。”
枫祀没想探寻魔帝的家内事,又把目光收回来,现下毫无线索,就这么盲目地找简直是大海捞针。
宁想到什么,“为何不让神祝过来?”
查事寻人谁比得过神祝巫偲?他不理解,如果是真心想帮忙,明明神祝过来就事半功倍了,为什么要让两个毛头小子来。
“你以为神祝很闲吗?”枫祀语气不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他咬紧牙关就夺门而出。
续州转身就去追枫祀,他才出门枫祀已经没了影子,他想用法力寻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男声,正是之前的东鬼域域主,“你是何人?在帝寝殿鬼鬼祟祟做什么?”
续州心里担心枫祀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他朝东鬼域域主行了个礼,“见过域主,我是奉宁大人的命令在此看守,不允许任何人进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