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青山县的本地官员势力那么顽固、那么团结!”
薛冰表情愤慨的道:“我上任伊始,本地官员势力就试图将我架空。这段时间我除了将你这个无名小卒提拔起来没被掣肘外,其它什么事情都还没干成。”
“那你跟我不是一样了?我现在也正在面对镇里本土势力的阻击。”
秦阳心中生出一种同命相连的感受,义愤填膺的表态道:“师姐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的!谁敢欺负你,我就替你收拾他!”
薛冰欣慰的笑了笑,点头道:“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干将,帮我一起破除本地官员势力。不过,我还想让你再在基层锻炼个半年一载的。”
“然后呢?”
薛冰道:“然后我再调你到县城里来,帮我出谋划策、建功立业!”
“没问题!”
秦阳语气坚定的做出保证,又道:“其实我在基层也能帮到你。比如现在仙渡镇的一把手邹德义,他就是县委副书记陆捷的亲信。我把邹德义干掉,陆捷的权势就会薄弱两分。”
“你为了我,要干掉你们镇里一把手?”薛冰有些惊愕的跟他确认。
秦阳摇头道:“不单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仙渡镇全体领导干部和老百姓。”说着将邹德义的所作所为讲了出来。
薛冰听后缓缓点头,道:“这样的人确实不能让他继续留在领导岗位上,否则危害会越来越大。可惜我也帮不了你什么,陆捷是两股本地官员势力之一的带头大哥,我要动邹德义,他肯定不答应。”
“陆捷这个狗贼,我早晚要让他身败名裂、陷于囹圄!”秦阳咬牙切齿地说道。
薛冰很是奇怪,问道:“你跟陆捷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我父亲就是让陆捷变相害死的!”
薛冰心头一震,美目圆睁,檀口也不自觉的张开了。
“当年我父亲和陆捷同是县府办副主任,两人交情很好。可后来有个转正的机会,陆捷就设计陷害了我爸。我爸被开除公职,余生郁郁寡欢,才五十多岁就去世了。陆捷却步步高升,最后升为了县里三把手……”
秦阳无比悲愤的说道,虎目中闪烁着点点泪光,但也燃烧着无边的火焰。
薛冰大起同情之心,情不自禁的握住他的手,道:“你叫我一声师姐,这事儿我不能不管,我会帮你对付陆捷的,现在你手里有他陷害你爸的证据吗?”
“没有,陆捷和同伙儿只是口头诬陷,所以我也没有证据。但陆捷这些年肯定不只干了那一件坏事,只要把他查个底儿掉,他想不去坐牢都不行!”秦阳对此早有设想。
薛冰点了点头,再看他的时候,美眸中就多了几分怜爱之意。
姐弟俩又聊了一阵,某一刻薛冰忽然惊觉,自己还握着秦阳的右手呢,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他十指相扣牵在一起了,亲密得像是爱人,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急忙抽手。
秦阳与她十指相扣虽然只一会儿,但手里已经习惯了她素手的存在,感觉到她手指想要抽离,下意识五指一抓,把她小手牵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