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建设说的很对,罗阳今天办的这事,却实太糙了,一点都不高级。
他打算跟罗阳玩点高级的,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花活!
正好现在天天闲的蛋疼呢。
不过该说不说,那小子却是挺恶心人的。
竟然往水杯里撒尿,葫芦娃都特娘的干不出这事啊!
你幼稚不幼稚?
……
此时的四九城,鲜少有楼房,放眼望去,大多都是充斥着岁月痕迹的陈旧平房跟四合院,飘散着幽幽古味,置身其中,宛若在逛一间偌大的古董铺子,让人不由得生出一种梦回千古的恍惚感。
楚恒一路走走停停,摩挲、凭吊着街边那一座座见证了数代王朝兴衰的古老建筑,突然觉得自己穿越的有些晚。
若是再早几百年该多好,他也能见识一下那些独领风骚的文人墨客,顺便再逛一逛名震四海的八大胡同。
在感叹与唏嘘中,他慢悠悠的回到了大杂院。
今天是礼拜日,院里大多数人都歇班,很是热闹。
流着鼻涕的小孩子们在院里追逐疯跑,勤劳的女人们坐在自家门前浆洗着积攒许久的衣服,虽然用的是温水,可寒冷的气温依旧将她们沾过水的手掌冻得通红,甚至有的人都冻出了皴裂。
而男同志们则没事人似的聚在一起抽烟打屁,对自家媳妇所遭受的这份罪视若无睹。
这要是放到后世,非得大嘴巴抽他,弄不好都得跟你离婚!
可在这个新老交替的时代,大多数人都觉得是理所应当。
女人就该洗衣做饭带孩子,男人只要负责赚钱养家就好。
虽然已经是新社会,并且提倡男女平等,可这种传承了数千年的古老观念依旧在延续着,并深深地烙印在骨子里。
楚恒一进院,三大爷家的儿媳妇于丽就发现了他,好奇询问:“哟,恒子,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别提了,我这也是倒霉催的。”
楚恒推车来到自家门口,也不急着进屋,掏出烟点上,跟个老农似的蹲下抽了起来,笑呵呵的道:“单位遭贼了,我跟着吃挂落,在家反省三天。”
“粮店进贼了!?”
好大一只瓜啊!
院里人一听这话,纷纷放下手上的事情,将关注目标转移到楚恒身上,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丢了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