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夫人输出了一通之后,留下了一句话就匆匆离开。
屋中只剩下了祝笙笙和厉思晨两个人。
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本来也是要去问祝笙笙,究竟认不认识顾欣雨的。
厉思晨双手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祝笙笙。
不多时,祝笙笙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心虚的人撒谎时是藏不住的,往往会迫切地希望对方相信自己,从而暴露出更多细节所在。
“思晨,我真的不知道妈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手镯,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我可以将手镯取下来给你。”
“不用了,给你了你就带着。”
厉思晨冷笑:“但是如果你要将玉佩摘下来,我想我是不会阻拦的。”
祝笙笙当然不可能摘下玉佩。
摘下来,岂不是就是意味着她做了什么,得到了这块玉佩吗?
虽然厉思晨现在还是怀疑自己,可是他没有证据。
只要顾漫漫不醒,或者不知道与她同一班飞机的乘客中,还有一个自己的话,那么她就绝对不可能指认自己偷窃了她的玉佩。
换而言之。
如果顾漫漫一辈子不醒,她的秘密就一辈子不会被揭穿。
至少在某一刻。
祝笙笙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格外可怕的想法。
“思晨,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害你的父母,是他们要我多去陪陪他们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以后不去了就是了。”
胡搅蛮缠。
厉思晨心中对祝笙笙升起了浓重的厌烦情绪。
他好不容易压制下来后,努力用最平稳的语气开口道:“无所谓,反正我绝对不会娶你的,如果你想继续白费功夫,替我尽孝,我或许应该高兴才对。”
“现在,离开我的办公室。”
祝笙笙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委屈地站在办公室的门前。
周围人来人往的同事难免注意到了神态奇怪的祝笙笙,不由开口询问道:“笙笙,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是啊,祝小姐,厉总就在办公室中不是吗,你怎么不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