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走出去,迎面撞上了李牧野跟李景杭的父亲李敬崇。
别墅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李牧野愤怒、委屈又夹杂着难过的声音,“不是说好宁哥考试结束再……你们怎么能这样……”
李敬崇显然也听见了,面色骤变。
沈亭州此刻恨不能变成透明人,赶紧消失在李敬崇面前,他点头致意,一句话也没有说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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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车门,沈亭州坐进
()副驾驶座,系着安全带对许殉说,“快走快走。”
再晚一步,李家父子同时看上一个人的事就摆到明面上了。
许殉看过来,“怎么了?”
沈亭州难言地抿了一下唇,然后说,“这件事很复杂……”
许殉没再说话,启动引擎驶出了这片别墅区。
沈亭州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车座放着一个很大的袋子,不禁纳闷,“这是?”
许殉回答,“帽子。”
沈亭州睁大眼睛,“你真把店里的帽子都买回来了?”
许殉嘴角陷下一个小小的弧度,“你不是喜欢吗?”
我……
沈亭州是挺喜欢的,但这种喜欢往往伴随着代价。
当许殉晚上戴着毛绒绒的帽子上床时,沈亭州一边被毛绒绒蹭的心里发软,一边又要承受毛绒绒附赠的代价,一句冰火两重天怎么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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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折腾到很晚沈亭州才睡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沈亭州突然惊醒,“几点了?”
许殉抱住沈亭州,在沈亭州脖颈蹭了蹭,“还早呢,睡吧,到点我叫你。”
听到这句话,沈亭州安心地阖上眼睛。
等再次醒过来已经第二天九点多,虽然管家没有说什么,但沈亭州总感觉这种放浪的夜生活对身体不好。
沈亭州斟酌着跟许殉打商量,“我觉得吧……”
不等他说完,抱着猫的许殉抬起猫爪,露出粉嫩的肉垫。
沈亭州的眼睛不自觉看向那只猫,嘴上继续说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能……”
许殉在肉垫某个地方摁了一下,尖尖的指甲立刻“弹”出来。
沈亭州忍不住用指甲勾了勾猫的爪子,又挠了挠它的肉垫,小猫立刻拍起爪子扑沈亭州。
沈亭州再也把持不住,抱过猫开始狂吸。
好软乎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