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师灭祖?”晏宓儿冷冷的笑了起来道:“不遵父命的人不是我而另有其人,这个人到底是何人大家心里都应该有数才是!我不过是遵循了先外祖父已经被逐出钟家的事实,没有在无依无靠的时候祈求钟家的照拂,也不愿在安乐之后承受钟家的利用而已。唔我这样似乎并不算是合格的上官家大少奶奶,上官家虽然是世家,但也算是江湖人,江湖中人讲究的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先母当年被人挟持,用性命相逼的仇怨我好像都忘了!”
杨睿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上官昊就和上官珏交换了一个满是笑意的眼神,要是宓儿想要报那陈年的恩怨他们可是一点都不反对。
“这是上官家大少奶奶该说的话吗?”杨睿枫疾首痛心的看着晏宓儿,叹息道:“母妃一直说姨母是如何的深明大义,是如何的热爱家人,和她又是如何的亲密,没有想到她的女儿却是这副摸样,要是母妃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很失望的!”
“她伤心失望就对了!”晏宓儿冷冷的看着他,再冷冷的看了看除了一开始说了两句话之后就不发一言的钟家兄妹,更冷的道:“本来以为可以掌握的棋子无法掌握利用了,贵妃娘娘自然会伤心失望!瑞王爷,虽然您不但脸皮厚,似乎还有耳聋之症,但是我不介意再说一遍,我不是您可以利用的棋子,还请死了那种痴心妄想吧!”
“这话说得好!”上官珏立刻给予妻子强有力的支持,笑着道:“上官家的人从来就不是能够被人利用的棋子,宓儿这句话深得我心!”
“你……”杨睿枫似乎是被气到了,但他拼命的示意钟擎风的眼神还是被上官昊三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不过是词穷了而已。
“我想大少奶奶是误会了!”这个时候钟擎风也不能独善其身了,他不顾钟映溪的眼色,微微一笑道:“我们不远千里来到栗州抱着的是一颗赤诚之心,想的是让叔祖一家不要留有什么遗憾,没有想到会被大少奶奶这般的误会。您现在是上官家的大少奶奶,自然没有必要顾及钟家,更没有必要认钟家的这门亲戚,我们也不会奢求,只希望大少奶奶他日有困难的时候别忘了,钟家也是您的娘家,虽然不一定能够帮您做所有您想做的事情,但只要钟家力所能及的,一定会帮您的。”
晏宓儿没有说话,而上官珏则冷冷地道:“这一点不用钟大少爷担忧,宓儿是我的妻子,她有什么事情自然会由我这个丈夫去做,没有必要劳烦钟家……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连上官家大少奶奶都棘手,做不到的事情,区区一个钟家就能做到吗?钟大少爷是将上官家看得太低还是将钟家看得太高了呢?我真的是很好奇!”
“我看钟家是自视过高了点!”上官昊冷冷的看着钟擎风,淡淡的提醒道:“听说钟家现在自负是文史第一,不知道儒楚兄知道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呢?”
钟擎风脸色一白,钟映溪还是一副天真的笑着道:“上官伯父和姐夫这是说什么呢,钟家哪里敢称文史第一啊!就连崔家都自谦说文不过尔尔,还有什么人敢那样信口开河。大哥不过是觉得姐姐孤单单的一个人,想要给姐姐一些鼓励和安慰,让她知道钟家会是她的后盾而已,没有其他的心思!”
“最好是没有!”上官珏冷冷的看着钟映溪,忽然皱紧了眉头,道:“钟姑娘怎么无缘无故的称宓儿为姐姐,我想和钟姑娘申明一下,宓儿姓晏不姓钟,不要随便这么套近乎。”
“我是……”钟映溪笑容微微一凝,但立刻就想要为自己辩解。
“再说,像姑娘这般没有接受邀请,更没有自投拜帖,就擅自到素无交情的人家攀扯什么的,怎么有资格和宓儿以姐妹相称,平白无故的坏了宓儿的名声。”上官珏嫌恶的看着钟映溪,道:“姑娘家家,还是不要随便这样抛头露面的好吧,否则的话,哪里还能嫁得出去啊!”
晏宓儿轻轻地咬着舌尖,不让自己喷笑出来,有了上官珏的这种评价,钟映溪别说是想要嫁得更好,就算是想要像以前都不大可能了!
“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上官昊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冷冷地道:“宓儿的态度很明确,不想和那种攀附的趋炎附势之辈有任何瓜葛,更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利用上官家的桥梁,钟家以前和宓儿视同陌路,现在也一样,我希望不要有任何的借题发挥,说些什么误导人的谣言出来。宓儿的态度就是上官家的态度,我不希望三位在栗州久留,更不希望你们再通过任何的渠道打扰宓儿和上官家,如果你们不愿意接受的话,我只想说一句,上官家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
“上官家主这是在威胁吗?”杨睿枫几乎要疯狂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护着晏宓儿,更没有想到上官昊会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不就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吗?
“是!”上官昊很直接承认道:“瑞王爷可以不理会上官家的威胁,但是后果会怎样,请自己考虑!来人,送客!”
没有等三个人再有什么反应,在就等在一旁的下人毫不客气的直接将三人强行的“请”出了上官家,他们站稳脚跟后,看到了不远处一位正在奋笔疾书的逸史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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