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全都在传,说咱们中医协会全是汉奸!”
“咱们还没死绝呢!怎么能让雷方春这么大张旗鼓的卖国!”
“那有什么办法。”
“前几天,雷方春突然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神经。”
“居然私下串联那些中立派,说是要把我们踢出中医协会!”
“关键是还真有几个家伙,被雷方春画的大饼给唬住了。”
“铁了心的要跟着他一起发难。”
“光是应付这事,就够咱们头疼了。”
“哪还有心思,关注雷方春的其他举动啊!”
另一名理事冷哼道:
“哼哼!雷方春的手下,全是些钻营取巧之辈。”
“中立派都是些商人、官员兼任。”
“再把咱们这些家伙踢出去。”
“这中医协会,岂不是再也没有一个中医?”
“哦,不对,他雷方春倒曾经是个正儿八经的中医……”
“那请柬上还印着肩背穴位图呢!”
说到这,在场的四位理事无不摇头苦笑。
“诸位,先别说这些了。”
“雷方春此次动作,必然是又要倒卖些珍贵药方。”
“眼下,当务之急,应当是明确咱们的应对之法。”
这次出言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中医,似乎在诸位代表之中颇有威望。
三言两语,就把跑偏了的会议主题掰了回来。
“应对之法?要按照我的想法,早就该把那家伙做掉!”
“也省了后来这些麻烦!”
四位常任理事中,最年轻的一位,气哼哼的开口道。
“赵老先生,您是正人君子,不愿意出手也就罢了。”
“居然还和郎家母女一起阻挠我们的锄奸计划,晚辈实在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