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大张旗鼓的打着华洋合作的旗号,四处忽悠古医门人,想把他们手中秘方卖给背后的倭国人!”
“这是华国人能干的事?!他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汉奸了!”
老太太慢慢抓过女儿微微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安抚着女儿激动的情绪。
“骂!骂出来就好受点了!其实妈不在乎他做了什么,只是这些年确实苦了你啊……”
想到雷方春和郎晓薇曾经存在的婚约,老太太不禁神色落寞。
原本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这么蹉跎了半生,到现在反而势成水火。
女儿至今依然孤身一人,自己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真不知道女儿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尤其是因为雷方春的事,郎晓薇至今都不愿意收徒授业,老太太真担心女儿以后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妈……还说这些做什么,他当众宣布跟我们家再无瓜葛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郎晓薇吸了下鼻子,从母亲的手中抽出自己的双手。
揉了揉自己发酸的眼睛,继续拿起旁边的银针,帮母亲调理身体。
“何况他这些年又做了那么多恶事,我杀了他的心都有,还有什么情愫可言……”
老太太看了看女儿手中微颤的银针,暗自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言。
第二天一早,京都郊区苍梧观的门前早早的站了一帮香客。
为首的正是昨天在齐家宴会上出头不成,反被打脸的冯仲恺。
“冯总,咱们备了这么重的礼,为什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啊……”
站在冯仲恺的身边的,还是那个多嘴的助手。
冯仲恺闻言,不禁再次打量了一眼身后拿着礼物的众多随从。
一斤重的金砖,二十块。
珍珠一盒,上了年份的野山参五根。
窖藏国酒五箱,各类道门相关的古玩、法器二十件。
还有最重要的,那份装在不起眼的牛皮纸袋中的扩建批文。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应该能请动那位神秘的高人了吧?
“你懂什么,道家讲究个随性自然。”
冯仲恺扭过头来,冲助手大声训斥道:
“人家没开门,就意味着道观还没准备迎客,咱们怎么能贸然打扰道长们的清修呢?”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