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芸豆没有忍住,喊了一声“二哥哥”。傅霄承抬起头,他脸上也有不少伤口,但是更多的还是血污。整个人看着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之前那副丰神俊朗的模样。看到傅兴邦和芸豆的时候,傅霄承愣了一下,随后他笑着想站起来,可是挣扎了许久却是站不起来,只能一点点挪到门口那里。傅兴邦看着傅霄承的样子,眼睛通红。他蹲下来,和傅霄承视线平行。“腿怎么了?”傅霄承下意识看了看自已的腿,然后摇头,“无事,爹你不用担心我的。”说完他又皱起眉头,“如今我这个样子,您来看我,这不是给人抓住了把柄吗?更何况这里这样乱,您怎么把四儿也带来了?”说完他又十分担心地看着芸豆。“四儿大病初愈,身子本来就不好,来一趟大理寺,到时候回去说不定又要生病了。”他伸出手想摸摸芸豆,却看到自已脏兮兮的手,他有一瞬间的尴尬,下意识的想缩回来。可是他缩回来的手却被紧紧抓住了。“二哥哥!”他抬起头,芸豆抓着他很脏的手,那只手上有泥垢,有干涸的血迹,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可是芸豆不觉得脏,她把自已的小脸贴过去,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格外可怜。“二哥哥,不是说让我等你回来的吗?你还说要去帮我教训三哥哥的,为什么最后来了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哭,看着傅霄承如今这个样子心疼得无法呼吸。“为什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啊?”听天由命傅霄承来到大理寺受了不少刑法,这里的人都是忠心与皇帝的死侍,他们根本不会在意你是什么人,只要来了便是一视同仁。所以哪怕傅霄承的身份特殊,头上有父兄给他撑腰,可到了这里还是该受什么罚一样要受。他谋害二殿下,罪名实在是太重,以至于只到了大理寺不过两日,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可是傅霄承却没有松口,每当在受罚最疼的时候,总会有人问他认不认罪,人在最脆弱的时候会下意识求饶,而那些人觉得傅霄承疼的厉害,为了让自已好受一点就会胡乱认下来这个罪名。但傅霄承没有。最疼的时候他双眼涨红,却还是不肯说一个字。大理寺的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