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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指挥,他们送走了陈羽霆后就先来到白沙岛,此刻是在白沙岛的一个高地上开会。听到此讯,众人都跑到海边高地瞭望,果见一艘小船自远而近,孤零零的,背后没有大船跟随。
蔡三水道:“好像是卢兄弟的船。我去接他!”他冲到岸边,上了海沧舟,在吼门水道迎接来船,背后几名机兵手执鸟铳,对准了来船。对面那艘小船上的人望见,便有一个站了出来,叫道:“是我回来了!”
蔡三水见是卢复礼,先是一喜,两船更靠近一点时,才见船上还有一个陌生人,便猜是佛郎机人派来的使者,想起李彦直之前的吩咐,便爽了爽咽喉,拉长了腔调道:“原来是卢先生回来了!快请上船!”
这艘海沧舟比卢复礼所用的小船略大,有一个独立、密封的船舱。两船接舷,卢复礼便对那个陌生人道:“请!”引那人上了海沧舟,进了船舱,那船舱却是完全密封的,窗口钉死,连缝隙都用纸张糊了,所以虽是白天,里面却是黑漆漆的,那人一进去,见到这情况不由得一愣,要退出来时,卢复礼却已经拿了一盏灯进来,含笑道:“请坐,请坐。”
那人道:“这船怎么回事?”
卢复礼哈哈一笑,说道:“海上风大,怕吹伤了客人。”反手就把舱门给关了,这个船舱就变成了一个和外界隔绝的密室,只听见海浪声响,却看不到外界任何情况!
这个人是佛郎机人派来交涉的使者,叫阿拉贡,是个回回与印度人的混血,懂得中国话,为人也算精明,一下子就猜出对方这是为了防止自己趁机窥探了道路,哼了一声,说:“这就是大明孝廉的待客之道吗?”
卢复礼冷冷道:“行了吧你!要认真起来你们都是罪犯!还跟我讲究这个!”
阿拉贡无法,心想:“之前他来我们这里时,我们不也这样待他?”也只得由着他。
走了好久,船才靠岸,卢复礼便开了舱门说:“请。”靠岸处却是一个很偏僻的凹口,一面临海,三面靠陆,视野非常局促,岸上有一间小屋,却是一个渔民的居处,卢复礼对阿拉贡道:“请在这里休息片刻,我先去孝廉老爷那里回禀,然后就引你去拜见。”就请了阿拉贡入屋,由一名机兵、两名渔勇看着,管吃管喝,就是不让他出来。
卢复礼却赶来回报,李彦直见到了他,脸上满是欣然,道:“复礼凯旋归来,可喜可贺!他们没难为你吧?”卢复礼见李彦直未问公事,先问平安,心中一暖,却仍不失礼数地行了一礼,说:“一切都如三公子所料!很顺利,我没吃什么苦头。”
李彦直这才问道:“好。却不知此行有无惊险,收获如何?”
“有些惊险,有些惊险,不过收获也很大。”卢复礼道:“佛郎机人看来真被我们吓住了,不敢妄动。还有,我在他们那里还见到了一个认识的人!”
他若说佛郎机人怎么与他斗智斗勇,李彦直都不会感到稀奇,这时听他说在敌营里见到一个“认识的人”,去不免一奇,道:“谁?”
卢复礼道:“就是那天吴平学长引来见三公子的那个人,我当时在门外和他见过面,好像姓楚,叫,叫……”
李彦直拍案道:“楚道乾!”
“对!”卢复礼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