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二人讪讪。
谢景谙因为祝从浓拦着见不到辛如练,到底担心辛如练的情况,便想着找机会偷偷溜进来瞧上一瞧。
牡丹园这边平时鲜少有人出入,谢景谙便想着从这里入手。
结果刚翻上墙就碰上同样翻墙进来的赵断鸿。
一时间,二人皆以为对方是杀手之类的,潜进来是想要对辛如练不利,于是不消分说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双方渐渐反应过来对方是谁,闹剧本该就此终止。
然而谢景谙想到赵断鸿半年前出兵威胁他,让他不得已出此下策放辛如练离去,加之又听得探子来报说赵断鸿此番来议和是为求娶辛如练,心下更是恼怒。
赵断鸿也气愤谢景谙有眼不识泰山,对辛如练又是革职又是赐婚,千年难得的女将因他落到这般地步,实在可恶。
二人各自新仇旧恨,不但没收手,反而下了死手,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就算不能把对方打死,把人揍上一顿躺个十天半个月也是可以的。
本想借此机会泄愤,没想到最后反而把辛如练给招来了。
谢景谙抹了抹手臂上的血迹,待确认身上没有任何血腥,这才上前一步:“阿练,我有话想对你说。”
第章对我来说不公平
辛如练不动声色后退,拉开和谢景谙的距离:“该说的话那日在大殿上我已经说尽,其余的陛下无需多言。”
“阿练,你终究还是怪我。”谢景谙被她的动作刺痛,眸光暗淡也暗淡几分。
辛如练躬身行礼:“陛下是一国之君,当知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谢景谙嘴角浮现出一抹讥诮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他人。
答应她的是大齐帝王,可从来不是他谢景谙。
话已至此,辛如练不愿多说,转向祝从浓道:“这几日给阿姊平白添了许多麻烦,如今我已好得差不多,便不多叨扰阿姊。”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点儿事还需要你跟阿姊客气?”祝从浓拉着辛如练的手,百般疼惜:“你身子还没好利索,手都是冰的,在阿姊这里多留几日,过几天再走也不迟,有阿姊在,没人敢打扰你。”
说着,祝从浓狠狠地瞪了一眼谢景谙和赵断鸿,眼神警告二人别怎什么幺蛾子。
辛如练摇摇头:“阿姊费心为我操劳,如练感激不尽,只是我尚有些事需要处理,就不在阿姊这里躲清闲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身体还能撑多久。
大厦将倾,她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见她决意要走,祝从浓也不好拦着。
辛如练正欲离去,手腕蓦地被谢景谙拽住。
“阿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