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花猛地抬起头:“小春,你说啥?你叫我啥?”
往日半个月都不见王小春叫声妈,顿时把她惊着了。
“妈,年前不有个道士给咱家留了药吗?我把药吃了,突然有一天就好了!”
李银花担心儿子骗她,问了些农活上的事,王小春对答如流,她立刻哭着抱出了牌位,立在桌上,摆好碗筷,就拉着王小春跪下磕头。
王小春叮嘱爸妈,这事先不要说出去,谎称脑子时灵时不灵的。
“小春,你好了,那吃过饭去帮咱家地里上上肥吧,这赶着就要双抢了,水田里的活多。”
“妈,交给我吧。”
吃过晚饭,王小春就拎着磷肥跑水田里去了。
夏天日头长,这等太阳下山,还能干两个小时。边往水田里撒肥,边想着白天跟林玉兰的事。
正想着,就从山坡里转出个女人,三十来岁的年纪,杏眼桃腮,天热也没穿内衣,汗衫下两团圆鼓鼓的,一荡一荡,沾了汗,形状都能瞅个清楚。
肩上扛了把锄头,像是有心事,低着头踱过来,快到王小春跟前才抬起头。
“是傻春啊!吓你婶子一跳。”
“婶子……”
女人叫刘月娥,是王小春堂叔家的女人。
堂叔三年前犯急病死了,就留下她一人。也没生孩子,是村里出名的俏寡妇,惦念她的人不少,也没听说有谁上过她炕。
“傻春,帮家里上肥呢?六哥不说你不会干农活吗?”
“会一点,不多。”
“今天咋说话都利索了,行了,你婶子那边活干完了,顺手帮帮你吧。”
拿过王小春手里的袋子,刘月娥熟练的给水田上肥。
干没多久,身上湿漉漉的,汗衫贴着身体,再干会儿,连长裤都贴上了,跟没穿一样。
“好啦,好啦,肥都上好了,你打算怎么谢我?”
直起腰走到王小春身边,把空袋子往地上一扔,就捶了下后腰。
“婶子想让我咋谢?”王小春傻乎乎地挠着头。
刘月娥眼睛一转,“今天发生的事,你不许跟任何人说,知道不?”
“好,我不说。”
刘月娥舔了舔嘴唇,“傻春,你把裤子脱了。”
“脱裤子干啥?”
“婶子啥也不干,就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