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安晨的双腿,那已经完全变成鱼尾。
按照医嘱,他需要去水台上拿来那支抑制剂为安晨注入。
赫尔曼温声细语地同安晨说:“我去拿下抑制剂,晨晨先松开我好吗?”
他给安晨撕掉衣物那会,安晨不仅咬了他肩膀,双臂还穿过他腋下扣住了他的肩,完全掌控的姿态,他无法逃脱。
而他话音刚落,钳制他的力量更大。
在他肩上讨好的柔软骤然肆虐。
到脖颈。
到唇瓣。
最后攻城略地。
“嗯,晨晨……”
发情期得不到药物控制和安抚的人鱼会丧失意识,但那种情况通常出现在完全退化出鱼尾四个小时过后,安晨才退化出鱼尾怎么会丧失意识。
“你冷静些,放开,我,让我去拿药好吗?”
赫尔曼侧开头才获得片刻喘息的瞬间,安抚安晨冷静。
安抚没有成效,安晨伸手摁住他的后脑勺进攻地更深。
他口中的空气尽数被掠夺走。
赫尔曼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出现反应,此时他顺势而为肯定能和安晨达成生命大和谐,但他不想趁人之危,不想和安晨的第一次糊里糊涂地完成。
他掰开安晨摁在他后脑以及勾在腰上的手,挣脱束缚。
安晨在此时轻呼了一声“疼”,他眼角染着嫣红,眼框中莹着泪水,似乎真的被弄疼了。
赫尔曼下意识地卸了几分力。
因为这一瞬的心软,他彻底丧失了逃脱的机会。
人鱼的手重新揽住他的身体,借力将他带入浴缸,比人腿粗壮且长两倍的鱼尾缠上他的腿。
赫尔曼的双腿登时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