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周一,她不光有场财经新闻的直播,晚上还要去一家企业主持年会。
见她没有应下,宋津南又道,“蔚书被你气的割腕自杀,她住院期间的工作由你来做。这样,很公平。”
“我明天还有很多工作,去不了。”她直接表态。
既然无法逃离这桩烂透的婚姻,对渣男该怼怼,该拒绝拒绝,才不惯着!
“不去也得去。”宋津南撂下这句,去了衣帽间。
接着,她就听到行李箱与地板摩擦的声音。
她想好了,就算真拗不过宋津南,也要把自己的经济利益最大化。
宋津南收拾完行李,再次站在主卧门口,特意看了下腕表,“乔晚,我再等你十分钟。”
“我可以跟你去京城,但你能不能把那两千万广告费——”
“去不去随你。”
她还没说完,就被宋津南不耐烦地打断。
很快,客厅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她站在主卧的落地窗前,脑细胞飞快旋转,到底该不该继续做舔狗,跟宋津南去京城。
其实,去和不去的结果是一样的。
根本改变不了宋津南对她的厌恶和薄情。
关掉台灯躺下,被调成静音的手机闪烁起来。
是季天。
“太太,你收拾好行李了么?”
原来宋津南还在停车场等她。
“季助理,麻烦你把手机给津南,我有话与他说。”她决定硬气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