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紧贴着皮肤,冰凉的实感让她打了个冷颤,再对上他炯炯的目光,突然心虚了起来。
申屠念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她才发现自己坐上了什么,低头,屁股底下压着几张a纸,密密麻麻的字,好像是文件。
现在上面一团糟,不是被她压的,更多是沾了水之后,皱巴巴的,全乱了。
是她流的水。都滑到屁股缝里了,黏腻的感觉扩散臀肉,哪哪儿都是。
她太容易湿了。申屠念挫败地想。
右脚踝还被他握在掌心,申屠念想下去,使了点劲,纹丝不动。
她的小动作实在不值一提。
赵恪全看在眼里。
只见他嘴角微微一勾,安抚似的捏了捏她的下巴,手上的力道却没松。
他不止不放手,还将另一只脚也依样搬到桌面上,摆出更离谱的姿态。
一个只对他敞开的,大写的“”。
羞耻感从脚趾开始发作,她控制着颤抖的欲望,湿漉漉的眸子望向他,情绪很浓。
申屠念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想要,还是想逃。
应该还是想逃离。
她蚊蝇似的说了一句:“放我下去。”
又瞬间被视频会议里严谨的陈述说辞覆盖,悄无声息的,好像从没有说过。
赵恪听见了,但不想放,还哄她自己抓着脚踝。
就这么敞开着,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的手指滑过馥地,轻捻,按压,能感受到充沛的水液漫过指尖的濡湿感。
他微微笑着,表情是满意的。
“真是水做的,还没怎么弄呢,都湿透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夸的很色情。
申屠念眼尾夹粉,撇过头,不愿意理他。
赵恪还不肯罢休,拨开内裤边缘,沾了那里头的水涂到她饱满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