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出乎意料的,光瞅着前面这俩人,车震的你没一会就吐了。
也就是你开门开的快,那男人一脚猛刹,踩得你差点没吐到,坐在你前面副驾驶的烈哥嘴里。
你手撑着车门,半跪在满是黄土的地上,吐得那叫个酐畅淋漓,尘烟四起。
男人倒是贴心,蹲在你旁边不紧不慢呼噜着你的背,一边念叨着:“吐习惯了就好。”一遍拧了瓶被空气蒸热的矿泉水抵到你嘴边,等着你吐完漱口。
你吐够接过水,扫眼一瞧。好嘛,还是依云,真小看这辆破红旗了,还有这配置。
问世间能有几人有“男神”递水,有依云漱嘴。这辈子,值啊。
“吐够没?没有就继续,吐够了就上车。我们在赶时间。”
你被男人的话一噎,顿时没心情瞅着人yy了,也没废话扎着脑袋就上了车。谁让这趟你就是混吃混喝混风景呢,毕竟人家的事儿才是正事,你决定做个乖孩子。“你dao长听你的。”你趴在车后座嘀咕。
“嘛?”前座传来低笑和单字儿的疑问句。
“啊?”你一脸懵逼的抬头看过去,假装我什么都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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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墨镜的汉子转过头笑:“小女孩子家家的别动不动就开车。”
“哟,老年人还知道开车呢。”你脱口而出
瞬间,车猛的窜了出去,你一个重心不稳差点从座位中央蹿到挡风玻璃上,得亏老烈给你按住了。“我凑。”你捂住被车顶磕疼的脑袋。
“你再说一遍?”戴墨镜的男人笑呵呵的说道。
“保证服从组织命令!”
还在藏区时,你就收到了你室友彻底定居日本,一年半载回不了国的消息。
原因无他,因为爱情。
你室友兼基友在去意大利出差时,认识了个德国帅哥艺术家。据你室友形容俩人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就如东北大烧炕放上了大花棉被,般配的如同天定。因此也管不上国籍事业了,你那室友也是个奇葩姑娘,就这么轻轻易易的定了自己终身,决定要黑着户口在意大利追着自己所爱混了。
不过也是,俩人天天写生看景,那过的也是神仙般的日子,旁人看了也是羡慕居多。
也就是你室友这样的姑娘能做出来的事儿,她向来敢爱敢恨,认定了的事儿撞破南墙也不后悔。这样勇敢的姑娘,得到世界上所有的美好都是应当的。
你是真心为她祝福,同时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你还真不知道,万一哪天室友姑娘回来了,那个戴墨镜的汉子又该怎么安排。
毕竟你已经习惯了那个人的存在。
再说回现在,你们还在路上颠簸。
老烈第二天一早就和你们辞行了,背着自己的行李说是要寻找他曾经失去的东西去了。就剩下你和那个神经病,大眼对墨镜,一路上没别的话,光特么笑了。
这一趟出奇的像是在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