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刚被宠幸过的肉褶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打开,还干涩着,就已迫不及待地要绽放了。
颜西柳皱了皱眉,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种病态的嫣红,表情还是冷淡的,像每个万恶的资本家一样不可一世、高高在上。
“颜夫人,请你有点分寸。”
男人掐住少女的下巴,俯下身讽道。喷过定型喷雾的黑发垂下一缕,遮在眼前。
金丝眼镜下,那让无数美妆博主眼红嫉妒的卧蚕与深刻的双眼皮都洇出淡淡的粉色,偏偏有不知风趣的镜片和冷硬镜腿遮住了那份风情,留下一丝遗憾。
“骚货。”
祝栖迟说。
埋在颜西柳体内的手指往他骚点存在的地方狠狠一转,少女的话语、少女的动作像一道闪电,瞬间贯穿颜西柳的脊骨。
他的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几乎要叫出声来,偏偏房间外传来等久了的楚姨的呼唤:
“颜先生,彪子已经把车备好了,您什么时候准备出发?”
随着呼唤声而来的,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
祝栖迟反而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动作精练而纯熟,目光如鸷鹰般饥饿。
“……让他再等五分钟,我马上就下楼。”
颜西柳尽全力将声音放平,还是泄出一丝掩盖不去的媚意。
外面的脚步一下子顿住了,半晌,楚姨才道:“好的,颜先生,我让他等你。”
颜西柳哪能不知道楚姨察觉到了什么,顿时羞耻地捂了下脸,喃喃道:“祝栖迟,你是个小混蛋。”
少女皱了皱鼻子。她近日哭泣的时间没那么多了。春天渐近是一个原因,颜总勇于献身是另一个原因。
“……五分钟?”她歪着头不满道。
颜西柳差一点要高潮,细白的手指兀然停下,退到入口,蜻蜓点水地抚摸。
肉圈周围很粗糙,摸着一点都不顺滑,到处都是反复裂开又愈合后的痕迹,记录了他生命中的残酷和不幸。
颜西柳咬了咬牙,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一边镜腿,一点点将眼镜摘了下来。
白皙的皮肤和金丝镜框对比鲜明,他将镜腿末端含进唇,咬在齿间,像在嚼哪个混蛋的骨。
他脸上的嫣红更明显了,喉结轻动,鬓角微湿,从头到脚没有露出多少皮肤,但每一寸都透着一种熟透了的色欲。
祝栖迟收回手,摸了摸睡裙下的内裤:“……湿了。”
说完她拽下颜西柳的金丝眼镜,戴在自己脸上。有些大,镜片滑到鼻尖,让她显得有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