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发出濒死的尖叫,嗓音因叫得太多已变得沙哑,她的身子因过激的快感而无意识地痉挛挣扎,紧接着就被布兰克牢牢制住,只能被动承受他的贯穿。
一插,一抽,次次从头到底,将腔道中的每一寸褶皱都磨平。毁灭性的快感让少女从颅顶到脚底都爽得发麻,她在布兰克的怀里无力地蹬腿、尖叫,颤颤巍巍地哭泣,没几下就被送上了顶端。
高潮后是另一次高潮,布兰克完全没给希雅缓冲的时间,她的眼前一直白光闪烁,几乎没有停下来过。得不到高潮时总是心怀渴望,放到眼前了又恐惧它的永无止境,希雅摇着脑袋想要逃脱,但处处被钳制无路可逃。最要命的是,她是被布兰克抱在怀里操干,双腿悬于半空,双手被吊高无处使力,视力被夺更是加重了失重的无助感。希雅尽管心中不愿,身体仍是自顾自地贴紧布兰克,小穴死命吸着那根肉棒,想要凭借性器的结合将自己挂在他身上似的,而这些都加深了快感的侵袭。
不知多少次绝顶后,希雅依稀感到布兰克在自己穴内射了精,大量的精液直接将她射到了高潮,而那根棒子仅仅停顿了几秒就开始继续抽插,坚硬如旧,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精液被肉棒带出又带入,一半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上,一半被激烈的动作插成了白沫从穴口溢出。
看不到尽头的性事令希雅疲累又绝望,几乎每一次高潮后她都会陷入短暂的昏迷,再被下一次高潮强行叫醒。她的嗓子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身子连痉挛的力气都失去了,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随着布兰克的动作上下摆动。
又过了许久,希雅再次感到肉棒在穴内膨胀,日积月累的调教与无数次的高潮使她的腔道敏感得可怕,她的身体立刻知晓布兰克要射精了,穴肉抖抖瑟瑟地做好准备,等待着精液的灌溉,等待着下一次高潮以及高潮后的昏迷。
可是布兰克停下了冲刺,一秒,两秒,十秒……都没有再动。明明她刚才高潮得要死要活时都没停下啊?希雅被快感冲刷得麻痹的大脑恢复了些清明,她迷茫地歪了歪头,然后在下一刻,听到布兰克的声音时,如坠冰窖。
“滋味确实不错,怪不得本王那便宜哥哥如此痴迷。”
与布兰克相同的嗓音,却是截然不同的、陌生的语调。
不,并不是完全陌生……
希雅整个人都呆住了,接着剧烈地颤抖。
不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叫了?之前不还叫得挺开心的?”
调子在句尾微微上扬,每一个字都透着视他人为草芥的傲慢,那是曾经刻入希雅骨髓中的,恶魔的声音。
“不……不可能……”希雅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似自己,“布兰克,你……你在吓唬我吗?不要这样,拜托,别这样……”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本王吗?这可真令人伤心。”
眼前的黑布被毫无预兆地取下,但希雅固执地紧闭双眼,不详的预感太过强烈,她不敢看向布兰克。
“本王是眼见着你堕落的。”
希雅感到脸颊被冰冷的手指拂过,又或许失去温度的不是手指,而是她的心。
“不仅如此,连面对真实的勇气都失去了吗?”
“……”
浓烈的不甘心压过了恐惧,希雅咬了咬牙,强忍不安朝魔王望去。
她对上了宛如太阳一般的黄金瞳孔,但那其中不再有浓稠的柔情,而只余冰冷的嘲弄,只需看一眼就知道,那具躯体里住进了不同的灵魂。
“好久不见呀,我的勇者大人。”恶魔朝她露出了微笑。
希雅怔怔地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微笑,她的眼眶湿润了,喃喃道:“布兰克……”
“还是不敢面对现实吗?”
“布兰克去哪儿了?”
“谁知道呢。”莱斯事不关己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