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容垂眸瞧她,黑眸粼粼,沉默不语。
尧清越仰着脑袋,痴痴凝视花玉容如画的容颜,片刻,突然撒开花玉容的手,改为抱住花玉容的双腿。
花玉容:“?”
尧清越将身体贴着花玉容的裙子,圆圆的脑袋搁在她膝盖上,然后说了一句让花玉容瞳孔地震的话。
“姐姐,我想当你的狗。”
“汪汪!”
花玉容:“……”
这无论放在哪里,都是相当炸裂的行为。
潇湘阁阁主以及老鸨,满脸震惊。
而两位花娘,则面面相觑,恍然大悟。原来她们东家,喜欢口味重的。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
尧清越头痛欲裂醒来,坐在床榻上,手指不停摁着太阳穴。
厢房的门突然被人打开,有人推着轮椅进屋来。
尧清越不用抬头,都知道那人是谁。
她皱着脸,往花玉容看去,见花玉容身后站着一个丫鬟。
丫鬟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之上,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解酒汤。”花玉容道。
你可别驴我,这分明就是药吧!尧清越腹诽。
尧清越接过解酒汤,捏着鼻子,将药一饮而尽。喝完后,感觉舌头都被苦得麻木了。
尧清越皱着一张苦瓜脸,道:“花师妹,这是那儿,我怎么了?”
花玉容神色一顿,脸上变得不可捉摸:“你忘了自己干过什么了?”
尧清越迟钝眨了眨眼睛,慢慢回想,才想起自己为了红狐狸一事,特意找邬颜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