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看着金迪这么熟练的举动,忽然生出了一种术业有专攻的感概。
阮郎看完照片和定位之后,许久没有回信。
金迪再次求助似的看向阿旺,那意思似乎是在问自己还需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
阿旺轻轻摇头:“他不说话你就也沉住气。现在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你把他吓跑了,另一个是他在跟上级请假。”
金迪有些急:“万一他真被吓跑了怎么办?”
阿旺微笑:“他骗你不就是为了玉钱吗?你刚才跟他说过来给他十个玉髓,不就是在赌他肯定要贪这个财吗?”
金迪索性直接把万里遥扔在了弹力十足的软床上:“管他呢,听天由命!”
大约过了一刻钟,金迪的万里遥忽然有了动静。
金迪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阮郎的消息。
阮郎:我到旅店门口了,你在哪一间?
“这小子还挺快,别看他叫阮郎,这事上他可一点不软。”阿旺调侃。
金迪对着衣柜努了努嘴,示意阿旺躲躲。
待阿旺藏好之后,金迪回消息:你就跟管家说,你是金小姐的朋友就行。
阮郎又没了消息。
不一会儿,门口响起了管家小姐都声音:“金小姐,您的朋友阮公子来了。”
金迪随手整理一下一副,端起架子道:“让他进来!”
管家小姐打开房门,侧身让进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
金迪抬眼看去,阮郎身上那很不合身的三重套服,看上去比他的长相可要逊色太多。
“一个人来的?”金迪发问。
阮郎快走几步进到卧室,点了点头:“送我来的人还在楼下等着。”
金迪一听楼下还有人,主动去抱阮郎:“可想死我了,总算见到活的了。”
门口的管家小姐会意一笑,赶忙将房门关上。
阮郎却显得有些抗拒,推了金迪的肩膀一把,道:“你先别这样,咱们先说正事吧,你真的愿意给我十个玉髓?”
“你眼里只有玉髓?”金迪不依,“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做点爱做的事吧。”
阮郎嘴上再次推拒,手上却显得有些无力。
金迪愈发主动,整个人都好似要挂到阮郎身上:“你叫阮郎,不会真的是软狼吧?”
阮郎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推开金迪,从衬衣衣襟上取下一个小狠狠东西摔在地上。
金迪正不知道阮郎要干什么,就见阮郎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