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在沙场上杀伐果决,人人望而生畏,但他骨子里其实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沈清浅看着母亲脸上极为少见的柔情,又看了看画上那位战神将军浅浅弯起的嘴角。
“是只对娘亲温柔吧。”沈清浅忍不住笑了笑。
逝者已逝,过度沉溺于感伤之中于事无补,生者就该好好活着继续往前走。
母女俩默契地不去追究那些恩怨纠葛,沈清浅只好奇父母的恩爱故事,宋清河也会挑着丈夫的趣事讲来听。
母女俩说了一天的话,晚饭时分还一起做了一顿饭,宋清河教沈清浅做芙蓉汤。
第一次做的不甚成功,但小安安十分捧场,连喝了两碗,肚子圆鼓鼓的了,还要再来一碗。
闹得晚上睡觉肚子涨的只哼唧。
政务先放一边,一家人留宿在别庄。
沈清浅为小安安揉着小肚子,小安安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忽然睁开了眼。
“差点忘了这个。”
她掏了掏,小手掏出来一个旧旧的护身符。
“娘亲,早点回来。”孩子懂事的像个大人一样。
沈清浅看着这张护身符,心中感慨万千。
“嗯,娘亲忙完了,立马回来见宝宝。”
孩子这才安心的睡去。
沈清浅捏着那张护身符回到慕容妄身边,慕容妄正在为她铺陈床铺。
“你把安安教的很好。。。。。。”
反而是她。。。。。。
“我觉得自己很失职,不管是做妻子,做母亲,还是做女儿。。。。。。”沈清浅对慕容妄道,语气里全是自责和愧疚。
慕容妄抬头,看着妻子自责的神情,起身将她拉进怀里。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要对自己太苛责。你没想到的事我替你补全,我没有考虑的事,你替我完成,互补互助,这正是我们夫妻结合的意义。”
沈清浅望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又暖又酸。
她何德何能,能得他两世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