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沈清浅的再三质问,沈老夫人骑虎难下,又不能撕破自己一直慈祥的伪装,只得忍痛咬牙道:
“来人,把这刁仆拖下去,打断她的手,再赶出去!”
“不要。。。。。。老太太。。。。。。我是冤枉的。。。。。。”
桂嫂还要喊冤,但沈老夫人怕她会喊出其他不该说的,连忙让人把她的嘴堵住直接拖了下去。
“一杯茶就要打打杀杀,你满意了吧?”沈老夫人不爽快道。
沈清浅敛去脸上的愤怒,撩了撩额头的碎发,露出一个伤口。
“祖母看见我的伤口了吗?你向来慈祥,给我请个大夫来吧。孙女谢过了。”
沈清浅那淡漠的话语,像是一刀劈开了沈老夫人伪善的面具,将她丑陋的模样放在烈日下曝晒,无处可藏!
“你!”
沈老夫人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皱纹全都跟着抖了起来,而罪魁祸首沈清浅早已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惠瑞堂。
“野种!”
恰这时,张婆子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过来告状。
马氏还未平复的怒意,又翻江倒海地涌上头,一怒之下抄起案上的青花瓷花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张婆子和桂嫂都是服侍她十几年的老人了,尤其是桂嫂,泡得一手好茶,深得她心,她早就用惯了手了,现在突然没了,简直跟断了她一只手一样。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沈清浅今日这般张狂,存心就是打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