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好酸痛的感觉。
突然,于大仙想到了什么,转头就将潘垚往门外赶去。
“去去去,你先在门口待着。”
“师父?”潘垚不解。
“小娃娃不能看大人生小孩,晚上会发噩梦的。”
尤其还是男人生孩子,不对,是生蜘蛛,嗐,总归是生,这到底会从哪里生出来啊?
于大仙愁得不行。
不过,不管是从哪里生出来,土土都不能瞧,回头瞧到了长针眼了,依着潘三金那护犊子的性子,绝对会找他算账来!
于大仙将门阖上,“你等着,好了师父叫你。”
潘垚站在大门外,眨了眨眼睛,还有些懵。
她想了想,左右有催生保产送子符在,不会出大事,索性就坐在了阳台边缘上。
旁边,白瓷碗里的蜘蛛精坐立难安,在方寸大的碗里爬来爬去。
见潘垚的视线看来,蜘蛛精停了动作,生怕自己太闹,惹恼了潘垚。
末了,它怯怯地开口。
“孩儿要生了,我心里紧张。”
潘垚想了想以前看过的电视剧。
白衣的夫人在里头汗如雨下,痛苦地喊着老爷老爷,外头,老爷坐立难安的走来走去,听到声音,一下扑在门上,撕心裂肺地喊道我在我在。
时不时的,他还要拉个小丫头,失了以前的从容不迫,面目狰狞地问道,夫人怎么样了,夫人怎么样了,啊?
必要时候,一定是有我要你们陪葬的这句台词!
潘垚点头,“恩,我理解。”夫人生子,紧张太正常了。
蜘蛛精万般的愁绪都被噎在了喉头,你理解啥呀理解!
过了好一会儿,屋门被打开了,一股腥臭飘出,老仙儿恍恍惚惚地出来了。
今天这一幕,把他震得脚步都踉跄了。
蛤嫲镜呢?
他的蛤嫲镜呢?
他得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