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北乡侯功在社稷,岂能以揣测之言问罪于他?当先容他说清楚。”张让立即道。
刘宏没开口,而是看向周野。
“陛下,臣之所以杀秦颉,是因为路过南阳时,秦颉派人截杀于我,有部将黄忠可以作证!”周野立马道。
“哪个是黄忠?”刘宏问道。
“草民黄忠,见过陛下!”黄忠再次行礼,并出示几封和郡县官员的来往通信:“秦颉以我嫂嫂为威胁,逼迫草民领兵对北乡侯下手。”
随即,郭嘉又拿出好几封文书来:“这是秦颉手下所书文书。沿途斩秦颉,实非得已。”
刘宏阅过之后,传谕张让:“让人细查。”
“喏!”
袁隗怒色一提:“你们杀了秦颉,他属下官员畏惧你们,自然说什么便写什么了。”
郭嘉忍不住摇头,道:“袁太傅,你似是而非的仿造之信,却口口声声说是张角亲笔,以此来诬陷我家主公;而我们他人亲笔所写文书,到了你嘴里又怎成了强迫?”
“是强迫还是事实,陛下自会审断,你如此着急,所为者何啊?”
“你!区区无名小辈,也敢如此对我言语!”袁隗大怒。
他看着小白脸分外不爽,偏偏嘴皮子灵活,自己又说不过他。
满肚子老谋深算,总被这小子给揭开。
“陛下,周野入洛阳之后,又血杀洛阳门。”
“于天子脚下动武、屠杀卫军,这可是谋逆之罪啊!”
“袁隗,你好意思开口!”
周野突然喝了一声,将众人都吓了一跳。
袁隗官拜太傅,地位尤在周野之上,当众直呼其名,是为大不敬。
“你无确凿证据,却命令陈纪领军对我下手,否则我怎会反抗?”
“你有反贼之嫌,若不拿下,危害的是洛阳!我身为当朝太傅,岂能坐视!”
“那我再问你,天牢之中,遣诸军来杀我,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