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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江初月猜测的一样,分到手的肉拢共还不到八斤,加上村长偏心给的大肠,篮子里的重量大概勉强能过十斤的样子。
她准备回去的时候,走到岔路口时,正好看见歇息的江秀秀。
江初月看一眼江秀秀篮子里的肉,再看看自己篮子里的肉,撇了撇嘴,人呐,瞧瞧,坏人吃不完的肉,好人尝不到肉,这世态炎凉的呀!!!
忒不公平了。
她默默收回视线,装作没看见江秀秀,牵起狗娃的手转身走到另一条和江家老宅相反的岔路。
“江小花。”
江秀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江初月脚下一顿,脸上爬上几许不耐,不过,她没有回头,背对着江秀秀而战。
离着几步远的江秀秀见江初月似是没有回头的打算,咬了咬牙,竟跟了上来,和江初月面对面而战。
“有事?”江初月淡漠的开口。
江秀秀打量的目光落在江初月的身上,“你知道吗?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却还觉得自己委屈,闹着要分家,现在折腾的婆婆我爸爸妈妈都被关进去了,你心怎么那么坏?”
江初月瞠目,只觉得自己大概是耳鸣,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话,难以置信的看着江秀秀。
偏江秀秀还委屈的很,“就因为那天早上你那么一闹,你看看现在咱们家的日子都过成什么样了?”
“我爸爸妈妈不用去堤上出工,就不会受伤。不受伤就不用住院花钱,婆婆就不会去政府家属大院闹,不闹,自然就不会被镇上关起来了。”
“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江小花,你的心怎么就那么毒呢?”
一番话说下来,江初月都要怀疑自己不是重生了,而是像曾经看过的小说那样,是穿进了一本同名同姓的年代文里,江秀秀,你他妈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江秀秀,有病治病,讳疾忌医是没道理的。”江初月说完这话,绕过江秀秀就走。
可江秀秀却还没放过她,不仅追了上来,还拽住了她的手腕,一脸的不依不饶,“做饭做卫生洗衣服,收拾菜园子这些脏话累活本来就该是你做的,可就因为你们一家分出去了,现在都落在了我身上,我凭什么要做这些事?”
江初月觉得江秀秀大概是真的病的不轻,一把甩开江秀秀的手,冷声道:“不想做家务可以啊,找个城里人嫁了就行。没听说城里人都有钱的很嘛,还请保姆的。”
这话是江初月无心之说,因为她实在懒得跟江秀秀掰扯“我凭什么做你凭什么做”这样毫无意义的话,只想赶紧把她给打发算了。
谁知道,没过两天,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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