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继续问。
“我?
我不知道,我就是在看着他们。”
王宇挠挠头说。
“他们?
他们是人还是动物?
还是说是某种奇怪的生物呢?”
“人!”
王宇肯定地点头,虽然在梦里的视角很奇怪很模糊,但还是可以确定那些就是人类,至少是人类的样子。
“是什么样的人?
你有没有见过?
是亲人吗?”
“不认识,就是陌生人。”
王宇摇摇头说。
“嗯……”老道士微微抬起头,干枯的双手不断将胡须捋顺一遍又一遍。
沉默片刻后,老道士重新注视着王宇,问道:“那在梦里你是什么样的视角?
第一人称还是第三人称?”
王宇仔细回想自己做的梦,好像就是自己的视角吧,只是视角很奇怪而己。
“嗯……就是我自己,只是有点模糊,感觉就是在跟看电影一样,有个什么镜头时不时对准他们,然后就……就怼着脸拍。”
王宇伸手比划。
“镜头?
怼脸拍?”
老道士摸着胡须,紧皱的眉头几乎都快挤在一起了。
“嗯嗯!”
王宇用力点头。
“那在梦里你能说话吗?
能不能动?”
短暂沉默几秒后,老道士接着问。
“好像不能。”
王宇想了想,在梦里自己确实不能动,都是以一个奇怪视角看着。
准确来说甚至都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
“还有其他症状嘛?
比如醒来身体很冷,感觉有别人在你耳边说话,或者是能看到一些什么东西?”
“嗯……好像没有吧,就是脑袋又晕又疼,还有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