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岁与的话也不算错,这师徒俩一个是顶梁柱的掌门一个大金主,要是闹不和,门派怕也要跟着散了。
“你若是觉得他还在生气就去哄啊。”
顾决云越想越不是回事儿:为什么他一个单身剑修要给有对象的丹师做感情咨询?
“我就是来问师兄怎么哄人的,你们又不让我用丹药。”
因为自认为和弟子的关系在因“忘忧丹”一事而紧张,应岁与近来也不敢再对鹤云栎使用花招。现在的他就像被绑住双手双脚,手足无措。
顾决云恼火地警告他:“忘掉你的破丹药!”
“可丹药是师弟安身立命之本啊。”
“那你和你的丹药过日子去吧。”
“不要,丹药哪有阿栎好。”忽然,应岁与想到什么,眸光一转,“不可以对阿栎用丹药,那我可以对自己用吧。”
“你要做什么?”顾决云警觉,“你别胡来啊。”应岁与的概念里可没有“底线”二字。
“师兄放心,我有分寸的。”
有了主意的应岁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停霭阁。
顾决云则越想越不对劲儿,开始怀疑这家伙早就有主意了,专程来拿自己开涮的。
……
下午,鹤云栎处理完了宗门事务,早早的便从勤务阁回了倚松庭。他意外地发现师父竟然不在书阁中,转了一圈,在丹室里找到了应岁与。
他正在专心调配丹药。
鹤云栎走过去,也不打扰他,坐在桌边安静旁观。
又过了两刻钟,丹丸成形,应岁与放下手上的东西,拍了拍身边,让鹤云栎坐过去。
鹤云栎换了位置,好奇问道:“师父做的是什么丹药?”这次的丹药无论是颜色还是气味他都没有闻过。
“兽化丹。”应岁与回道。
兽……兽化?
“会变动物吗?会变成什么动物?”
“理论上会改变外形。但具体回变成什么还不清楚,是新研制的丹药,还没有试过。”
应岁与说着将丹丸放进了一个空瓷碗。
然后他又拿出一个药瓶:“这是新配方的真言丹。”
从其中倒出一颗,同样放入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