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咱把纪丰换了吧,那家伙太恶心了,兜里竟然放着小胖次,八成是从别人家偷的。”
骆斐回到家时,刘久梅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看她脸色不好当即便来了招祸水东引。
刘久梅黛眉微蹙:“你去哪里了?”
骆斐心有余悸的说道:“我去花房子做了个足疗,在街上遇到他了。他跟我搭话想抽烟,就把胖次给掏出来了,吓得我拦了辆出租车就跑回来了。
是不是他女朋友跟别人跑了,他受了刺激?让这样的人留在咱们身边太危险了。”
“以后不要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心乱如麻的刘久梅说完便上楼了。纪丰这胆大包天的狗东西,绝不能饶了他。
……
纪丰刚上班,便被刘久梅喊到了办公室,“你再敢偷东西,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我什么时候偷东西了?”纪丰满头雾水,大清早又抽什么疯呢?
刘久梅咬牙切齿道:“不敢承认?那我就让死个明白!你昨晚偷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骆斐这小娘皮,老子救你于水火,你竟然败坏老子名声。
纪丰即便再笨也知道遇到背刺了,连忙将昨晚发生的事解释了一遍,添油加醋的道:“梅梅,你真得好好管管她,不然咱们根本没秘密可言了。”
刘久梅俏脸一红,怒斥道:“闭嘴!”
“是是是,我是说咱们根本没办法开展工作;花房子是孟庆周的老同学开的,之前赵县长针对那里的一系列行动都以失败告终。
如果这里面没鬼,梁正东能大张旗鼓的检查?他们对你动手不成,就把主意打到了骆斐身上。”
刘久梅陷入了沉思,也体验到了双拳难敌四手的滋味。
她并没有怀疑纪丰的说辞,骆斐昨晚说话时躲躲闪闪,心里没鬼才邪门。不过他也不相信纪丰对于肌肉猛男的推理,骆斐的人品她还是了解的。
“那东西是怎么回事?”
纪丰厚着脸皮说道:“梅梅,那是我给你买的礼物,你身……”
“滚出去!”刘久梅脸色一寒,纪丰转头就跑。她略作迟疑后,打电话喊来了骆斐,“你给梁正东说什么了?”
“姐,是不是纪丰说我坏话了?”骆斐看她一言不发,吓得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道:“我没说实话,我把表哥搬出来了,回去的路上我给表哥打电话了,绝对露不了馅。”
刘久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