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顾着王爷和我父亲,今日营中有要事,我和境儿不会回来。若是有什么急事,就派人来军营找我。”
花容钰和花无境一边走一边向薛管事交代。
“老奴明白,两位将军安心去吧。”
将花容钰父子送到内院门口,薛管事转身回去了。
转身回去时,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看那外院来的三个人。
可惜他们都低着头扫地,看不到表情,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又到了半夜。
薛管事又让三人去烧热水然后送到花竹空房里去。
但这次烧火的顺子,他闷着往灶头里塞木材,没有开口。
于是薛管事开口道:
“周胜,你去吧。”
周胜突然两手往肚子一捂,弯着腰夹着腿,哎哟哎哟的叫唤。
“哎哟我这肚子,我这肚子突然疼得厉害,奴才想去茅厕啊薛管事。”
薛管事脸色一黑。
挥了挥手,然后让安子将热水拎去了花竹空房里。
一夜过去。
“代城主,王爷,这两日那三人好像每个人都有可疑之处,但是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这可如何是好?”
薛管事问着两位主子。
花竹空想了想,道:
“会不会不是他们三个?”
“可老奴仔细翻看了记录着外院所有下人的册子,就他们三个最可疑。”
“其他人都是知根知底的。”
夜不惑又将那三人这几日的行为仔仔细细问了一遍,然后勾起了嘴角。
“再等等,估计快忍不住了。”
晚上,薛管事依然让三人去送热水。
这次去的,是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