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二爷来了。”
这日,花无坷正在房中细细揣摩着青竹教自己的新招式。
听到青梅来报,整理了下着装,调整了呼吸。
将因为习武而热红的脸颊消下去之后才去见了花静谦。
“二伯。”
见花无坷出现,花静谦放下了手中的茶,露出一抹慈爱的笑。
“岁岁快坐,二伯太久没有在家,前几日回府时也没顾得上你,不知道你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无坷很好,二伯今日来是有是有什么事么?”
花静谦眉头一皱,佯装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瞧你这话说的,你自小没了母亲,父亲兄长又不在身边,二伯从小看着你长大,把你当亲生女儿,来看你还需要理由啊?”
把我当亲生女儿?
害死祖父,害死父亲,让花扶盈嫁给夜初霁好取代我,这就是你说的把我当亲生女儿?
花无坷在心里一声声的质问,面上却不显。
淡淡的问道:“那二伯就是无事了?”
没想到花无坷如此如此不给面子,花静谦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向来对自己敬爱有加的侄女,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怪异?
难道是夜不惑给她说了什么?
“二伯今日来主要是想和你谈谈安王的事,你也知道安王他处心积虑的接近你,就是为了花家军,想用你来牵制你父亲,
如今,见你和夜不惑重新熟络起来,二伯心里很是担心你被他利用啊!”
“二伯想必是弄错了,安王和我的婚约是祖父亲自定下的,二伯难道不相信祖父看人的眼光么?”
难怪这丫头变得如此奇怪,原来是开始怀疑自己说的话了。
花静谦还在给花无坷灌输着:
“安王从小跟在父亲身后长大,父亲将他看作自家人,自然是容易被他蒙蔽,只看得到他的好处了。”
可惜花无坷没那么好骗了,有理有据的反驳道:
“二伯此话不对,祖父既然从小看着安王长大,才更了解安王才是,何来的被他蒙蔽?反倒是二伯,
对安王知之甚少,全凭揣测就对安王、对我未来的夫君做作出如此评价,怕是不妥。”
“……是二伯欠考虑了。”
“今日二伯来还想和你说说你遇刺的事。你受伤和侍卫保护不力脱不了干系,二伯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但是肃清侍卫,二伯还是可以的。”
“岁岁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一道声音插了进来,花静谦抬头一看,竟是夜不惑从外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