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败者悻悻离去。
胜利者得偿所愿,继续酣足地享受自己的食物。
而食物也早在温香软玉的环境中沉入弱水。从最初的被迫接受,到现在的主动相拥,鼻间酒的香气就像情欲的催化剂,但在神思迷蒙之刻,沈玉奇异地分出了一丝理智。
他睁开眼,搭在任清崇双肩上的手往下一滑,精准地在自己腰间握住了任清崇的手。
果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微微颤抖着。
沈玉清醒过来,他奋力一挣,为自己争取了片刻的自由,随后恍若不觉自己与任清崇有多亲密似的,向前凑到任清崇耳边,喃语亦如同喘息:“任总,你的手在颤抖。”
没有回应,任清崇也没有再继续那个亲吻,沈玉又唤道:“任总?”
不等沈玉托起任清崇的脸看,他忽觉肩上一沉,任清崇整个人向前倾倒,浑身重量压在了沈玉的身上。
……
任清崇醉了,醉得神志不清。
私人助理陈定火急火燎地冲进包厢,一巴掌拍在酒桌上:“我们任总酒精过敏,李导,您这就不厚道了吧!”
李乐山大惊,酒都醒了大半:“那,那现在去医院?”
陈定沉痛地摆摆手:“不,我已经约好任总的私人医生。半夜去医院,如果让有心人拍到了,对您对任总都不好。”
这话在李乐山听来在理,任清崇的重心虽然已不在演戏,但好歹还算得上半个公众人物。而且最近宁江省省台内班子更换,任清崇也是焦点人物之一。
李乐山忙对沈玉道:“那,沈玉你帮忙扶一下任总上车?”
沈玉点点头。
任清崇自始至终都将脑袋埋在沈玉的胸前,陈定虽然也想帮忙,但也恪尽职守地记得任清崇的毛病,只能虚虚地跟在沈玉背后,时刻注意着帮衬一手。
临到门前,陈定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任总接下来可能会请一段时间的假,剧组的事麻烦李导费心了。”
李乐山忙道:“自然自然,养身体要紧。”
谁知沈玉顿了顿,也道:“那李导,我下周一可以也请个假吗?”
李乐山皱了皱眉:“你是什么原因?”
沈玉没细说:“家事,需要我回去处理一下。”
李乐山恍然:“哦,行。我看看能不能和大家协调一下排期。”
“给您添麻烦了。”沈玉道歉得很诚恳,“如果实在没办法调日期……”
李乐山却表现得很大方,估计是因为把酒精过敏的任清崇灌醉了,眼下有些心虚,所以很好说话:“没事,出不了什么大事,你放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