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水流尽后,他抽了张湿巾,慢吞吞地擦着自己的手指。
好像理智已经重新回归大脑,他正在为这场荒唐的意外善后。
然而白砚只是细致地用湿巾擦干净自己的手指,又抽了一张,裹着食指,重新探进妹妹的蜜地,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异物感让白水心发出抗议。
“不要、”
“你里面全是水,”白砚无论是动作还是语调都理所当然,“站起来都要把地毯打湿。”
“……哪、哪有那么夸张?”
她羞红的脸颊埋进他怀里。
她裙底敞开,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分明是过分暧昧的姿势。
然而白砚只是像小时候检查她摔伤的膝盖一样,仔细地审视少女的阴户,分开两瓣阴唇,在入口处看见浅浅一层薄膜。
他伸出一根手指触碰,几乎能确认它的形状,轻微的进犯惹得她闷在怀里呜咽反对。
“痛吗?”他问。
他发现自己跟从前一样,憎恨她身上每一道可能出现的伤口。
他将妹妹保护的密不透风,像锁在盒子里珍藏的娃娃,她满身上下,尽是他精心供养出来的天真脆弱。
“不、不是……”难言的感受无法用具体词汇描述,她只好催促哥哥,“你好了没有?”
他心中的戾气似乎在确认后稍微得到平复,最后搔刮了一下象征着妹妹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的证据,才慢条斯理抽出手指,丢下纸巾。
干净的手指重新覆上去。
却没有继续侵犯私密的穴口,而是在耻丘上摩挲了两下,语气仿佛出神。
“你没有长阴毛。”
白水心以为哥哥也要问原因,恼羞地在他怀里闷出几个字,“我也不知道……”
但并不是。
他的指尖弹琴似得在软肉处按了几下,又轻又慢,丝毫不敢用力气。
太滑了。
好像碰一下都会划伤。
白砚更加放轻动作,“为什么不早告诉哥哥?”
“……啊?”
脑子里迟缓地难以理解他的声音,白水心觉得无法回答的原因绝对不在于自己,而是她敬若神明的哥哥。
这是什么问题啊怎么能理直气壮问出来?
他的手指顺着隆起的弧度往下,柔腻的触感好像会吸住人。
剥开两侧外阴,大拇指按着被冷水激的肿立的阴蒂,慢慢将它重新揉硬,突兀地立在指腹的薄茧下,他仍然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今天穿的是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