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林芯本以为宋远森会继续蒙头大睡,谁知这人嘴巴里蹦出的话却层出不穷,“二少,我们再喝一杯。”
“二少,酒随意加,我都能喝。”
宋远森什么品性,林芯也算了解,这人不是那种爱出风头、招摇撞市的,但今晚怎么会突然间这么热情豪放。
‘二少’,这个称呼怎么耳熟?
“宋远森,二少是谁?”
林芯俯身靠近他想听清楚这人说的话,谁知这人竟肆无忌惮地对着自己打了个酒嗝。
把林芯熏得真的想一拳打死他!
这个周末,林芯在家睡到早上十点多,才想起昨晚被她扔到客房的宋远森。
餐厅,李从容正热情地招待着宋远森吃她从医院食堂带回来的肉包子。
“我们食堂的肉包,林芯最是爱吃了,从小吃到大都不会腻。”
林芯顶着一头蓬松的大长发走了出来,睡眼朦胧,“妈妈,有没有可能我是真的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吃了,都快饿死了,才给你造成的这种误会。”
李从容撇撇嘴,“都快饿死了,你能长到一米七。”
“谁让我刚好就是那颗生命力极度顽强的野草呢,风吹吹,雨滴滴就长大了。”说完林芯朝她妈妈伸长舌头做了个鬼脸,躲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宋远森拼命忍住笑意,从小到大林芯和她妈妈的相处模式便是如此。
头上戴着个粉色兔耳朵发箍,林芯回到餐厅。
她随手拿起一瓶牛奶将吸管插了进去,吸了一大口,看着宋远森问:“昨天晚上你和谁一起喝的酒?”
“英国一起回来的同学。”
林芯蹬了他一眼,“不止吧?”
宋远森如实回答:“我爸爸公司几个小明星。”
“还有?”林芯语气极度清冷。
宋远森抬起头,澄清,“真没了,就是和隔壁桌拼在一起喝了。”
“喝酒可以喝,但你别以为染了点洋墨水就给我搞那些有的没的。真那样,我让我爸第一个把你抓了,宋远森。”
“知道,知道,芯姐。”宋远森一副乖乖受教的小表情。
万年不变的老三样:牛奶,鸡蛋,肉包。
林芯叹了口气,拿起了个大肉包,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