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爽过再说”、“垂涎已久”?袁徽宁对以上虎狼之词感到非常无语,退出聊天页面。
余玲还不肯放过她,继续发消息:宝宝,天大的惊喜砸到你头上,说明连上帝都不想让你俩离婚,建议你俩绑死!
袁徽宁不想打字,直接回了个“翻白眼”。
果然看热闹不嫌事。
第二天,江琛的父母过来接他出院,因为他失忆的事,一家人见面就多少有点尴尬。
袁徽宁已经办好出院手续,回来只要拖上一个行李箱和小背包就可以了。
东西不重,江琛非要凑过来抢过行李箱,连背包都不放,她额上冒出几根黑线,在长辈面前,也只能压住心里的烦躁,放柔嗓子:“今天你出院,重活我来做就行。”
江琛垂下眼眉,一脸受挫,但他坚持把包背在身上,就死抓住行李箱的手柄不放。
江家两老见他俩没跟上来,转过身问:“怎么了,阿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
趁这个空隙,他迅速抢过行李箱挪到另一边,另一手牵上她的,还使劲撑开她的手掌心,直到十指相扣才满意地往前走。
“你……”见他得逞偷笑的样子,她除了把脏话放心里骂还能做什么。
江二叔和江母同样震惊。
虽说小两口经常是手牵手出现的,但两人的表情一言难尽,他们两老吃过盐巴比他们吃饭还多,早已知晓他俩就是面和心不和,纯粹演戏给他们看。
不过——都说了要离婚,还需要即兴演戏吗?
“走吧。”
他倒是神清气爽了,走路也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