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更是莫名地传来一种奇怪又陌生的酥痛,就好像封遣的手还牢牢地黏附在上头那般……
她整个人都慌了,攥着衣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叁地想起那个画面。
就在她不知所措,眼看着就要被吓坏之际。
“童婳,你在浴室吧?我进来了?”
叩叩叩。
骆西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
随之响起的,是窸窸窣窣转动门把的动静。
童婳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来,冲上前去,动作迅速地将门反锁了。
“你……怎么进来了?”她已经极力控制不让自己流露出情绪了,却还是没忍住心头的惊慌,声音干巴得厉害。
“你别管我是怎么进来的,只要知道我是来质问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小骗子的就行啦!”骆西叉着腰,得意洋洋地仰头大笑两声,才继续敲门,“小骗子,快出来,老老实实把事情都交待了,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了。”
骆西本来是要直接冲进去,来个“人脏并货”的,转了几下门把没转动,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小样,还锁门呢!
锁门就能逃避得了自己的盘问了?
想得美!
今天不从她嘴里原原本本地把细节撬出来,自己就跟童婳姓童。
骆西哼哼了几声,盘腿在门口坐了下来,决定跟童婳耗上了!
童婳看着门外那道身影,原本就通红的脸颊,烫得更厉害了。
手脚更是慌乱地没地方放。
明明、骆西在门外,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童婳却不知怎么的,有种被扒光,所有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之下,都无处遁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