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怎么了?”柳昙着急问道,伸手想要接过虞姝挽。
“只是睡着了,并无事。”楚卿柏全当没看到伸出的手,稳稳抱着怀里的人往屋里走。
楚夫人和柳昙跟在后头。
进了屋,才看到虞姝挽潮红的双颊,若不是她身上还有酒味,柳昙都要以为是冻红的。
怕打扰虞姝挽休息,谁都没有说话,直到楚卿柏把人放到榻上,楚夫人推着楚卿柏出门,柳昙紧跟而上。
门关上,元知就留在屋里照顾。
屋外。
楚夫人问楚卿柏怎么回事。
楚卿柏垂目,语气很淡:“是我的错。”
柳昙跟楚夫人对视一眼,不安地问:“你跟挽挽吵架了?”
楚卿柏出声否认,将白日里把虞姝挽留在糕尚斋的事说了出来。
柳昙听后,松口气:“原来是这样,你是着急你朋友才这么做的,挽挽能理解你,别瞎想了。”
可柳昙觉得,若仅仅是这样,虞姝挽并不会在外待到深夜还不回府,肯定会找个人回来禀报此事,到时再从楚府派个马车去接人,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事。
但虞姝挽没有派人回来说起此事,反而是一个人留在糕尚斋。
楚卿柏没有把臻楼的事说出来,只说自己做事不妥,今后会长记性。
柳昙安慰道:“没什么不妥的,你别乱想了,都这么晚了,快回去歇着。”
楚夫人难得没有说话,主要是不知说什么。
在她看来,楚卿柏就不该把虞姝挽一个人留在那儿。
可她也知道情况紧急,那人又是楚卿柏的朋友,说不定还是个权贵子弟,楚卿柏此番作为也是迫不得已。
楚卿柏跟楚夫人一同离开的。
出了栖园,楚夫人叹声气。
“卿柏,挽挽心思敏感,你要多照顾她。”
楚夫人更想说,要不别跟那些人有牵扯了,今日是楚卿柏的朋友出事,或许哪日就轮到楚卿柏了呢?
楚夫人不敢将这些话说出来,怕一语成谶。
楚卿柏:“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