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仁看了看表情激动的文敏,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李红鱼。其实他早就看出两人之间的问题,可是一个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另一个又是自己极其喜欢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都不能舍弃。
“那文敏也来试一试吧。”秦怀仁叹了口气,还是答应了文敏的要求。
李红鱼让开位置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而文敏则带着胜利的表情开始给上官楚睿把脉。
“丫头,咱不跟她一般见识。”空空见李红鱼脸色不好,以为她在生气,便贴到她身边低声的说道。
李红鱼摇了摇头,也同样低声的回答:“我不是生气,只是在奇怪三少爷的脉象。”
听到李红鱼没有生气,空空便放下心来,紧接着便问道:“奇怪什么?之前在凌云山庄你不是也把过脉吗?”
“嗯,可是现在却……”李红鱼还未说完,便看到了文敏正在瞪着她,索性闭上了嘴,不再和空空讨论。
空空的好奇心刚被勾起,李红鱼这边便噤了声,刚要继续追问,也看到了文敏射过来的眼神,他一个长辈,更不能多说什么,也悻悻的转过头去。
文敏为了显示自己要比李红鱼强,没到一刻钟便收了脉。
“敏儿,你可要诊仔细。”文白对文敏说道。
“父亲放心,女儿心中有数。”文敏自信的回道。
“既然如此,大家都说说上官公子的病情吧。”秦怀仁转身坐在了正位,示意大家可以开始论病了。
文敏见所有人都不说话,索性第一个发表意见:“我刚才给上官公子把了脉,他这是绝脉,应该是胎毒所致。”
秦怀仁没有说话,接着又问了其他人,文白、空空、李红鱼都表示赞同文敏的说法。
“嗯,敏儿诊的不错,看来这段时间的确进步很快。”秦怀仁冲着文敏点了点头。
文敏心中大喜,可脸上却没有透露分毫,只是偷瞄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上官楚睿,可是上官楚睿却整理着自己的衣袖,表情并未有任何变化。
“好了,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今晚回去想想有没有适合的方子,明天到我的住处再探讨一番。”秦怀仁说完便率先起身离开,空空紧随其后,走到李红鱼的身边,也只是停顿了一下。
文敏本想出言挑衅,却被文白提前叫走,此时屋中只剩下上官楚睿和李红鱼两人。
“李姑娘是不是有话想说?”李红鱼刚想离开就被上官楚睿的声音‘拦住’。
“我?倒也没有什么话。”李红鱼话说得有些吞吞吐吐。
“李姑娘问便是了。”上官楚睿站起身走回到桌前坐下,然后倒了一杯茶推到了李红鱼面前。
既然上官楚睿已经开口,李红鱼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便直接问道:“上官公子最近可服用过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