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言崆根本不需要做这些,因为我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
而我看着这些,脑袋更疼,像被人拿着锯子要锯开。
而后我就双眼一黑重重倒地昏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来。
剧痛像是要将我活活劈成两半,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急症病房里。
护士询问:“你的家人呢?”
我摇头:“我没有家人。”
护士怜悯地递来一张纸,我接过来,看见上面写着‘病危通知书’几个大字。
原来我快死了,难怪这么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太难看,护士突然开口:“要不,我给你打止痛针吧?”
我沉默几秒,点了点头:“谢谢。”
打完止痛针后,我撑着墙壁,一步一步像个蹒跚老人走向门外。
不料,却在走廊上遇见了蒋月媛。
她手中拿着很显眼的戒指盒子,可看到我,她却立刻慌忙将盒子塞进了口袋。
随后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像什么也没发生般,语气关切。
“雨淳你还好吧?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哪里不舒服?”
我垂眼看向这个自己曾经最爱的女人,她眼里还有熟悉的关心。
可我不知道,这关心到底代表什么?
是愧疚还是爱?
我忍不住问:“小蒋,要是我死了,你真的还会心疼吗?”
蒋月媛立刻蹙眉,佯作生气:“快呸呸呸,别说这种晦气话。”
“快跟我回去,伯父伯母还有言崆都担心你呢。”
她的这句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但我没有力气挣扎,一路被拉到了沈言崆的病房外。
刚一停下,就听里面沈言崆在说——
“妈,我和小蒋的婚礼,哥会愿意来当伴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