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萧衡辱骂一声走了。
苏鸿鹏又气又恨,跟下人挥挥手,只好让人将苏雨曦给平遥王送去。
整个镇远将军府中,都是苏雨曦杀猪般的声音,直至最后平遥王的马车从将军府门口消失。
“作孽,作孽!”苏鸿鹏猩红了眼,“她怎么作出这等事情,是真的?”
“翠珠经不住严打已经招了!”
“哎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气了一会儿才说,“哪有五千两的黄金?黄金啊!”
苏向炎道:“不然如何?要是不打出血,那萧衡根本不可能松口,少了,人也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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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苏妘和萧陆声回到王府,入夜时分准备入睡前,羽七又来汇报了。
苏妘听后,不免觉得好笑。
“你说平遥王怒气冲冲的到了苏家,然后满意的走了?”
“对。”
苏妘问萧陆声,“这是为何?”
萧陆声猜道:“怒气冲冲的来,许是因为苏雨曦不洁,满意的走,过几日兴许会有答案。”
“过几日?”
“嗯,或许明日就能看到端倪。”
第二日,羽七又带来了最新的消息,“苏家人着手变卖手中的商铺,私宅,连大理寺卿苏向炎那处宅子也要处理了。”
苏妘张了张嘴,“他们给萧衡赔钱了?堂堂平遥王府,还能接受金钱赔偿?”
“不然如何?父皇赐婚,萧衡要不要都得应着,但,如果能讹一笔钱,也能弥补一二,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这二妹妹今后在平遥王府就难过了。”
苏妘笑着,“命运还真是神奇,原来人生的路,竟真的跟选择有关系,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