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我就回到了林晴的房子里。
头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五脏六腑的灼烧感也都还没有退去。
“岑放,岑放,你怎么样,岑放。”
陈瓷在我耳边焦急的喊着。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楚翘,怎么突然间我的天魂就回来了呢。
口中的那枚铜钱还被我死死咬在牙齿之间。
“翘姐,岑放他,他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天魂受伤了,人变傻了吧。”
楚翘的面色出奇的难看,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轻轻晃了晃。
“岑放,岑放,你还好么?”
原本我挺好的,现在好像没有那么好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红色的灯光将整个天花板渡上了血红色。
就像刚刚我的天魂处于地狱的时候,看到的那条河。
“完了,翘姐,岑放,八成是真傻了,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陈瓷记得都快哭了。
啪嗒——
我口中的那枚铜钱应声落在地上。
“翘姐,我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的嗓子如同一个老旧的风向,发出了嘶啦嘶啦的声响。
听得我自己都难受的要命。
陈瓷和楚翘听到我声音嘶哑成这样,都是一愣。
随后又都长出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人还没傻,你吓死我们了。”
陈瓷的口中带着点哭腔说道。
楚翘要比陈瓷冷静多了,“岑放,刚刚发生了什么了?”
“难道这几句话不是应该我来问么?”
我摸着自己的脑袋,然后看着落在地上的那块阴沉木,脑子撕裂的痛感,已经掩盖了被阴沉木敲脑壳的疼痛。
“为什么强行把我的天魂招回来。”
“你还说,刚刚你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喘得很厉害,就像是上不来气一样,那时候我就想把你敲回来,还是翘姐说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