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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安室透的真假名字,骇客整理的资料也发到了伏见宫恶玉的设备上。并且很快,安室透就敲开了他的门,让他就见到了对方本人。
这个波洛咖啡厅的台柱子比照片里看上去和善很多——骇客打包的基础资料里,大多数的照片都来源于作为“波本”时候的他。执行任务的时候,那张脸上总写满了锋利或是玩味,至少没有带着像这样的善意。
即使这份善意背后带着试探,他也很能接受。
安室透是代毛利一家来表示感谢的,他的手里提着一个漂亮的小盒子,盒子上还绘着波洛咖啡厅的店标,应该是他新鲜出炉的作品。
伏见宫恶玉将他迎了进来。
“诶,只有伏见宫先生一个人在家吗?我听毛利老师说,您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男孩。”他抬起手中的盒子。透过盒子顶端的透明板,伏见宫能看到里面的蛋糕被做成了一个立体的小狗,看上去非常具有童心。
很显然,这个蛋糕是为小孩儿——也就是惠准备的。
“惠在幼稚园,我大概要一个小时之后才回去接他。”他接过安室透的礼物,“惠一直都想要养只小狗,他看到这个一定会非常开心,谢谢。”
“你太客气了,我听说了你的英勇行为,真是让人敬佩。”他顺着伏见宫的指引坐在了沙发上,接过了伏见宫的茶放在手心。
伏见宫恶玉摇摇头,“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如果那天是你在现场,我想你会做和我相同的事情,而且我觉得你一定比我做得更好。”
这句话完全不带恭维的意味,以安室透的专业水准,肯定会比伏见宫的行为更加科学,或许对方会注意到大楼对面那个疑似琴酒的人。
但话又说回来了,就算安室透发现了又能怎样,他可以直接正面和琴酒硬刚、阻止对方的行动吗?
伏见宫恶玉觉得他不行。
毕竟在伏见宫看来,安室透所处的位置让他必须要以大局为重。
他或许会在力所能及的地方为他认可的好人放水,但却绝对不能拿自己的位置冒险。
他不是只凭自己一个人爬上来的,他背负着挚友的性命——至少安室透应该以为自己背负着——还有背后公安一整条线的期待。
安室透无法只为自己的私心买单。
“我想不到哪里能更好了。即使我没有看到那天的危险事件,但只是听着都让人心有余悸。”安室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眼神透过窗户扫过马路对面的便衣警察,“这种时候让惠到一个陌生的幼稚园,会不会有点着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最近波洛咖啡厅都有我的班,我会很欢迎你们。”
他不经意地开口,掩饰着关心下的试探。
一个刚刚和儿子经历过危险爆炸的父亲,怎么会着急着把自己的孩子送去完全陌生的幼稚园?
和理智无关,对伏见宫惠这样年龄幼崽的保护欲,是不应该受理智掌控的。
伏见
宫恶玉一点也不意外对方的试探——一个使用安室透自己准备的假号码的人死在了毛利侦探事务所。
安室透当然不会怀疑毛利一家(),但恰好就在这天此时搬进来的伏见宫恶玉就显得非常可疑了。更别提这个人还在救了毛利兰的同时确认了里面委托人井之原的死亡。并且在其后展示出来的超越常理的善意?()_[((),有意无意地拉拢了毛利一家。
别说是他,就是伏见宫自己都觉得刻意得有些可疑了。
安室透自己渗透进毛利一家生活的过程于此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他当然要多留一个心眼。
正在被琴酒怀疑边缘的他不能在此时从黑衣组织的内部打探消息,只能从侧面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