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口腔里的氧气几乎被攥取干净,手掌抓住男人的西装,像是被风雨敲打的绿叶,晃晃悠悠。
一股热流,潮湿粘稠涌了出来。
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嗯”了一声,试图挣扎。
大概是不满意她的分心,男人的大掌穿过她的发丝,另外一只手用力,把两人的距离重新贴近。
紧接着——
手上就传来湿乎乎的触感。
有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霍司洲猛然把人推到床上,闭眼靠在墙上呼吸急促。
怎么回事?
他有感情洁癖,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自制力更是强得可怕。
怎么会对她有这么大反应?
她,她甚至还是个生理期到了的醉鬼!
用力锤了把墙,他觉得格外荒唐。
理智和欲望疯狂挣扎,他的手掌却被捧住了。
陆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他的面前,捧着他的手掌,喝了酒潮红的脸上明显动了情。
可她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自己的难受,只知道生涩地捧着他的指尖,在上面笨拙地亲了又亲。
温热、柔软又湿润的口腔,碰触又离开。
身体里的那把火一下子迎风而起,霍司洲体内有什么“啪”地断开。
陆念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亲吻手指,挪了挪想往他怀里蹭,眼前突然一黑。
带着雪松香气的西装外套兜头罩下来,霍司洲咬牙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
“砰”一声关门离开。
陆念是被太阳晒醒的。
睁开眼睛看着酒店天花板,脑袋隐隐作痛。
昨晚什么时候回的酒店,她怎么不记得了?
强撑着起身,有什么从身体上滑下去,看清楚的一瞬间她的眼睛猛然睁大了。
霍司洲的西装外套,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慌乱下床,动作间有异样又熟悉的触感,洁白的床单上一团鲜红。
陆念:!!!
她满脸空白地回忆起昨晚醉酒后的一切,捂着脸崩溃地喊了一声:“陆念!你是不是活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