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段时间是旅游旺季,人很多,镇上的旅店都被订得差不多了,套间一间不剩,有的就是价钱不高,得跟别人合住的小房间。
盛茗徽哪里会肯,说:找座山,住山里得了。
龙奚解释:旗岭虽然名字里有一个岭,但和山没什么关系,找个小山包也扎不了帐篷啊。
往外开个小时,是有几座还凑合的山,但被开发成保护区了,不允许我们进入。
再往外,到了青湖边上,那儿才有野山。
青湖离这十多小时的车程呢。
到那天也亮了,也不用特意找地方睡觉了。
龙奚倒是不介意再开十多小时的车,去下一个地点。
可盛茗徽显然明天有安排,不能离开这。
于是她等着盛小姐做决定。
盛茗徽想了想,咬咬牙道:去第一间。
龙奚:啊?
盛茗徽沉声道:订我们看的第一间房。
开车走回头路时,龙奚还有点恍惚。
她搞不明白盛茗徽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愿意和她共处一室了?
第章落针可闻
往回赶的时候,龙奚一直祈祷那间房不要被订走。
然后默默地踩油门,默默着急。
她们跑得有点远了,回去得个把小时。
这个点随便来对率性出行的情侣,她们就没戏了。
隔壁的盛小姐背靠座椅,稍稍侧了身子,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建筑,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通讯器偶尔也响一下。
应该是底下的人跟她在汇报什么,电话简明扼要,逻辑清晰,不耽误接听者的时间,说完就识相地安静下来,等待领导回应或指示。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盛茗徽应一两声,示意自己已经听到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要紧的就简短地回复一两句,例如行或是不行,听着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段时间她好像真没什么事。
她们凤凰也有疾病高发期和平淡期这一说吗?
如果有,现在应该处于相对安宁的阶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