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菀点头:“我对毛絮过敏。”
张汐音提醒道:“那日后菀娘子还是少来些,我这里养了不少猫。”
“这样啊。”李悦菀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姐姐,吃吧。”
两人不再多言,默默低头吃着燕窝。
李悦菀吃完自己的,看张汐音也吃完了自己那一份,彻底放心。
她走后,紫苏从桌子的隔层取出一碗一模一样的燕窝,低声道:“姑娘,我让人送去保济堂。”
大橘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吸引了目光,戴妈妈和紫苏顺势过来帮她添茶,悄无声息的将暗格里放置的燕窝掉包了。
张汐音颔首。
桌子收到了角落,香叶抬手动了一下,将暗格压平。
——
保济堂内的诊室。
段渐离躺在竹榻上,胸前扎了银针,呼吸起伏时银针微微抖动,银针的上方吊挂着一个个香头,熏着银针。
丰大夫坐在旁边,时不时的拨动一下香头。
段渐离闭着眼睛,问道:“你们东家没来?”
丰大夫点头:“毒药已经查清,东家事儿多便不跑这一趟了。”
段渐离嗯了声,闭上眼睛。
丰大夫却叹了口气。
尺术好奇:“丰大夫,您谈什么气呢?是郡夫人有难题?”
丰大夫摇头,只感叹道:“难题倒也没有,就是感叹我们东家她们这样的积善之家,竟会被这等恶毒之人盯上。”
段渐离呼吸很平顺,像是睡着了。
尺术却很好奇,想到听说的,问:“听说,城郊的两个善庄。”
丰大夫立刻骄傲起来:“是我们东家的。”
傍晚,段渐离回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