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星的回答是取了手腕上的表,朝他伸出手,“给我戴上。”
“遵命!”
叶临星不知道伯爵的价格,只觉得孩子的一片心意不能浪费。
直到晚间靠在床头欣赏时,护手的简月岚戏谑道,“是不是很喜欢?”
“喜欢,你别说,儿子眼光真好,这表好看。”
“价格更好看。”
“多少钱?”
简月岚报了个数,叶临星眼睛骤然瞪大,“什么玩意?这块表二十多万?”
“嗯。”
“他哪来的钱?”
话刚出口,他就反应过来,很明显,这块腕表的款式是他媳妇选的,钱也是她付的。
也就说,他们家儿子的这趟法国行,他媳妇没少兑外汇。
理清楚这点,他一脸无语,“所以,我们儿子就是个带货工具人?”
“那不是,除了这块表的款式是我挑的,剩下的都是儿子自己挑的。”
按照她的审美,她死都不会选老花。
哪怕老花是经典中的经典,欣赏不来就是欣赏不来。
叶临星就搞不明白,“你干啥给我买这么贵的表?”
“被金钱腐蚀的时候,看看你手腕上的表。”
简月岚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叶临星顺手将她抱住,小女人的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谁敢用金钱腐蚀你,别客气,直接送纪检组。”
叶临星就懂了,他媳妇这是怕他走错路,毁了大好前程。
他就很无语,但更多的是感动。
媳妇这样做,又何尝不是告诉他,家里经济不需要他操心,让他有底气面对来自外界的一切**。
“谢谢媳妇。”
“不谢,赶紧睡觉,睡醒陪卷卷他们好好玩两天开学。”
别人的暑假,胡天海地的浪。
他们家两个孩子的暑假,一个跑法国去熟悉风土人情、扩展眼界,一个扎根在乡村给老乡们看病问诊。
比大人都忙。
“好。”
然后,夫妻俩陪着孩子好好玩了两天后,上学的上学,工作的工作。
长生的重组耗时近一年才完成,作为第二大投资人,简月岚在长生制药重新挂牌的那天,飞了趟老家参加剪彩仪式。
仪式结束后,她回了趟老家看太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