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打听了,这个傻柱委托他们街公所的所长打听去了,但是这个姓王的娘们儿不怎么识时务,都是亲自办的,谁都不过手。”
“那你盯着傻柱点,只要他出门,咱们打听他们去了哪里,不就知道了吗。”
“何雨柱的报复怎么办?这个小子可太狠了。”
“走一步看一步,先知道何大清这个孙子在哪个老鼠洞里猫着再说,有备无患吗。万一以后有机会呢,要是他把这个傻柱扔了,这个傻柱再理解不了他的用心,真和他断了关系呢。”
大院,何雨柱家。
“王婶子真是麻烦你了,我俩想麻烦你给帮忙买两张票,我们去找他看看,核实一下。”
“行,这有点不合规矩,算了,我给你定两张去宝定的车票……”
“等等王婶,能不能再远一点,赵姐说让我们去回的时候都买的再远一点,中途下车,这稍微远一点的大点的地方有没有啊。”
王所长听到何雨柱的话,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觉得他小心过了,“行我给你买去石门的票,你妹妹还小不用买票,你们中途下车中途上车就行,坐票肯定是没有,我给你买个半价的站票,也不远,带个小马扎,也方便点,钱我先给你垫着……”
这个事并不好办,去很简单,中途下车就行,但是回程,就必须找那种路过石门,但是要在宝定换车的那种,没点关系这不好解决,好在王所长作为老革命,各部门还都有点关系。赵芹和何雨柱都不了解实情,觉得我凭票进站就行,不就是前面少坐一半吗。去买京城到石门,到了宝定下车就行,回程必须得是石门到京城经宝定的车票,这样在他们上车的时候,别人只会以为是转车的人,否则石门的票,在宝定是不能进站的,而且石门的票,只能在石门出,还得让那边的人买了票捎回来,这个事麻烦得很。而且王所长还得开一真一假两份探亲介绍信,真的没有赵芹和何雨柱想的那么简单。
这也是王所长看着何大清被迫跑路,觉得他也挺委屈,又觉得何家两个孩子实在是可怜,在不犯错误的情况下,开了一点绿灯。
“不用王婶,赵姐借给我们钱了。我们大年三十去,初四回来,不耽误上班,能不能行,王婶。”何雨柱选这个时间也是赵芹教给他的,毕竟这个时间火车上人少,好买票。
“这个时候也行,大过年的坐火车的人少,你坐得也更舒服一点。”
送走了王所长之后,何雨柱还有点开心,“没想到咱爹就这么近,他还是想着咱们的,听赵姐那细致的分析,我还真以为咱爹去了济楠府了,没想到这次赵姐居然猜错了。”
但是这种开心,就仅限于房门以内。出了门一个是垂泪欲滴,一个是极度气愤,就是两个被抛弃的孩子。
对于他爹去哪了,实话谁都不能说,包括赵芹和易中海,这也是赵芹嘱咐过的,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风险。
第二天周利民在经过医院的检查之后,在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帮助下,办理了出院,闫阜贵不来的原因是,今天学校要组织考试,期末考试,赵鑫和何雨水自要老老实实的去参加四年级上学期的期末考试。由于她们只跳一级,所以既不用去单独参加考试,也不用去参加五年级的考试。如果想像一年级跳三年级那样,就要去参加二年级的考试。
因为现在的期末考试本身就有跳级属性,期末考试没有点外挂,想拿满分就是天方夜谭。比如赵鑫面前的这份试卷,第一页很正常,一百分,理论上都是已经学过的吧,小学考个高分不难吧,偏不,学校里为了拉开学生之间的差距,不至于非常好的和一般好的区分不出来,难度非常大,第二页就直接加了五十分的附加题,而且全是超纲题。每一科都超过一百四十分就可以跳级了,要是放到下学期升级考试的时候,超过70分才可以升级,达不到就要留级。不过到了初中为了照顾偏科的同学,就要看总分了。
赵鑫和何雨水这种拥有后世灵魂的人,想考到140分以上难度都不小,倒不是说不会而是时间紧张,年纪小手腕没劲,写字速度就起不来。这也是学校为什么一定要压着两个人升级,而且一直让让她们吃小灶的原因了。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总教委的规定,总教委明文规定了学制,即幼儿园三年或托儿所四年,小学五年,初中三年,高中或中专三年。并且明确规定了学历考试,也就是初小学历认定即三年级下的期末考试,高小学历认定即五年级下期末考试,初中学历认定即初三下期末考试,不是中考噢,高中学历认定即高三下期末考试,同样也不是高考,这些考试是绝对不能跳过去的。
也正是由于后来放弃了这种逢进必考的教育制度,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多小升本的文盲大学生,尤其是娱乐圈。小学都没读完就去练习唱歌跳舞去了,然后名气大大的,粉丝多多的,钞票厚厚的。某些不要脸的大学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就把人招了进去,一个义务教育都没读完的人,光明正大的去上大学,学的还不是什么艺术类的方向,而是正常理工经济方向,浪费国家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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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只有两科,语文和数学,一科一个半小时,一上午考完,赵鑫拿着试卷奋笔疾书,时间也只是刚刚富裕。何雨水比赵鑫大了接近两岁,写字速度就要快很多尤其是语文,所以即便是两个人都是满分,大家也认为何雨水的成绩比赵鑫好。
中午就考完试了,你以为就放假了,错,大错特错,学校是厂里办的,是为全体职工服务的,厂里的工人不放假,你想放假,想什么呢。厂里的学校在校时间比外面的学校要长,比农村的更长。厂里的几乎没有大假,就一个年假,街道的学校有暑假,农村的学校有春假,秋假,就是为了方便学生回家参加春耕和秋收,等冬小麦大面积普及之后,还会加一个麦假。但是放假那是学生的假期和老师无关,老师也要学习,而且还要到扫盲班上课,甚至一些老师因为读书识字还要到各个单位去帮忙。
下午自然就是继续上课了,课本学完了,不还有别的吗,老师会讲一些基础的物理化学生物,历史和地理。至于政治,小学生还不学,但是会讲一些思想品德之类的东西。
虽说工资涨了是个坏消息,但是发工资本身就是一个好消息吗,这几天厂里的气氛一直不错。
大院里,一群人打着探病的旗号来找周利民要钱,这群人给周利民设套坑他钱,但是又讲究所谓的祸不及家人的江湖道义,其实就是鳄鱼的眼泪。
“李哥,你看我这样子,我肯定是跑不了了,你们我下套,我也认了,但是家里钱没有,你要是想要的话,我能联系到一百五十斤猪肉,拿这个抵债行不行。”现在过年了,忙碌了一年,谁不想吃顿好的呢,所以现在市面上猪肉价格略有上涨,涨到了九千多,但是话是这么说,实际情况却是哪怕给你两万块钱你都没处买去,零散的供应量太小了,那真的是要动抢的。一百斤猪肉抵一百三十万的债,这些要债的人都能乐疯。但是周利民不知道啊,他就知道现在猪肉八千多一斤,你给人家实物,人家变现也需要时间,需要经历,所以多给点也是应该的。
其实现在的周利民,就是被系统给改造大发了,已经开始向圣母方向发展了,但是这又和他的本性不一样,所以他具体的表现就是抽风式的圣母,俗称阴晴不定。
要不说穿越者就是穿越者呢,才几天的时间,周利民的身体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腊月二十一,他就正常下地了,看的医生啧啧称奇。然后出去把自己的账还了,又卖了一些东西换了不少钱,把易中海垫付的医药费还了,一开始易中海死活不要,但是周利民说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存住钱,先放在他这里,以后万一有什么事儿了,再来拿。
周母身体好了之后,就去轧钢厂上班了,在家里养病虽然也有钱吧,但是毕竟不是上班那么多,由于周母啥也不会,再加上有过缠绵病榻的经历,就被分到了一个养老单位,后勤处清洁科。这个部门就俩人一男一女,科长有后勤处主任兼任,两个人都是办事员。厂里的卫生是由各个车间,各个部门划片打扫的,所以不需要专人打扫卫生。至于厕所,那是由附近农村的农民解决的,为了这事儿每个月都会爆发冲突,那是要抢啊。这两个人的任务就是记录下打扫卫生不彻底的卫生区,然后找人返工。要不怎么叫养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