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这样。”亲了亲眉心?。
余薇薇不为所动。
“这样呢?”亲了面颊。
余薇薇悄悄抬眼。
“这样?”吻落到了下巴。
余薇薇绷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笑了起来。
两个?人在床上闹成一团,又玩了半天。
“还有一个?问?题,”玩闹片刻,余薇薇赖在姜芜怀里,“我听说博士很难毕业诶,万一我毕不了业,你就有一个?大累赘了,二十几岁还在啃老婆。”
余薇薇有一个?师姐就是?想不开去了德国读博,听她说,在德国读博的三年,是?人生五年中最重要的七年。入学一时爽,毕不了业火葬场。
虽然她读研生活费+兼职+不时的外快,加起来绰绰有余,但谁的心?里没有一个?包养老婆的梦想呢?
听到她这样想,姜芜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和她额头相抵。
“那些都?不要担心?,只要你想去做,我都?永远会支持你。”
“姐姐永远是?你的后盾。”
说这句话的姜芜不知道,她此刻的神情有多?动人。
一直以来,她也是?这样做的。
余薇薇心?底那块早已?经刻上姜芜名字的地方,在空中一脚踩空,失重地跌落在软绵绵的棉花上。
她嗷呜一声扑上去,小狗一样疯狂蹭蹭姜芜的脖颈。
“姐姐你咋这么好呢?”
姜芜无?奈地轻笑着,任由她“蹂躏”。
“谁让你是?我最宝贝的小狗呢。”
“小狗”嗷呜一口,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
“姐姐也是?我的。”
第章
余薇薇左手卷着从拉丁裔同学那里借来的书,右手抱着从?面包店买来的面包,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路过那条河流时,她忍不住驻足观看,阴沉的天气里,湖面变得平平无奇,很快让人失去观看的欲望。
已?经?是春天,但丝毫不见草长莺飞的温暖和煦,行人纷纷裹紧外套,余薇薇看了几秒远处的河,拉紧风衣外套,往公寓的方向走去。
前两天有?点?着凉,和姜芜打电话时被她听出来了,余薇薇不得不保护好身体?。
还?记得当年纠结要不要出来读博,而今,已?经?习惯了伦敦变化无常的天气。
如果说本科的难度是,读研的难度是,读博的难度就无限飞到了以上?,余薇薇无数次觉得,幸好她的家族没有?什么脱发基因,不然读书要是加快了这个?脱发进程,很难说她会不会毕业就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