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木不是第一次登阮家的门,但这个阮家不是阮白宇的小家,而是阮家老宅。
阮家是京市的老牌世家,老宅位于京市市中心。
即便市中心繁华热闹,这里依然开辟了一方世家的静地,大隐隐于市。
姜木木带着张五坐在阮家的车上,阮白宇一路说着自家的情况,就差没把祖宗十八代背诵出来。
“我爷爷奶奶被我这事吓到了,非要我回老宅住着。他们还说家里的风水好,结果我还不是见鬼了。”
“前晚我就觉得不对劲了,睡着了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吹风。我多敏感啊,可是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昨天一起床我就说了这事,我爷爷还怪我晚上把空调开得太大,风不对着我吹才怪。”
“于是昨晚我留了个心眼,不睡觉,你猜我后面见着了什么!”
姜木木睨了阮白宇一眼,“你适合去唱戏。”
一个响亮的巴掌,阮白宇对着姜木木竖起大拇指,“姜小姐,你太神了!我昨晚在我家,真就看到唱戏的了!”
“我当时都懵了,大晚上的,我家哪来唱戏的!我再一想,我就知道这是见鬼了。要不是我身上有开过光的玉观音,说不定我今天连活着见你的机会都没有了。”
姜木木抬手,“我看看。”
“看什么?”
阮白宇没明白她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开过光的玉观音。”
阮白宇扯着挂在脖子上的玉珠,把贴身戴的玉观音拿了出来。
“这是我大姑特地找人求回来的,你看这种水,老坑玻璃。”
姜木木一眼就看好了,“你和你大姑的关系怎么样?”
“我大姑最疼我了,小时候我大姑带我出门,别人都以为我是她儿子。”
“把这东西摘下来我再看看。”
阮白宇照办,“大姑让我戴上就别随便摘下来,是你我才会摘的,姜小姐你说这玉好不好。”
“我说?”姜木木感受着玉观音的冰冷,“玉是好玉,但那是对死人来说的,活人戴这玉,只有死得快,没有活得好的。”
姜木木的话一点都不委婉,阮白宇感觉自己听懂了,好像又没听懂。
“姜小姐,你别吓我。”
“这是给死人准备的玉,陪葬品。这东西谁戴谁倒霉,你不见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