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适时地开口,“你们不要忘了我们正在回溯里面,有些东西可以以假乱真,这就是破绽。”
“不会,这不会是破绽。”
姜木木过于肯定,陈星河问她原因。
“这还要想吗,回溯是真实存在的,长生庙既然以长生为目的,那么这里面的东西只会是一比一还原。”
“什么都有可能是破绽。”
“对,什么都有可能,唯独这个不会,不然长生庙的意义何在?”
陈星河突然笑了,眼神里满是赞同,“看来你已经明白回溯的意义,恭喜。”
“这难道不是有脑子就会的事情吗?”
姜木木的一句反问,陈星河但笑不语,阮老祖感觉自己被指名道姓了。
“你觉得知府家的长生牌会在哪里?”陈星河问。
姜木木抬头打量金身,很快她的目光集中在了金身的一双手上。
金身一手捻指,一手做捧,捧着那手的手心目测是可以放东西的。
梯子不够高,看不到金身手里的东西。不过这难不倒姜木木,她把小肥纸啾放了出来。
小肥纸啾先是绕着姜木木飞了一圈,它咻地一下飞向陈星河,还没张嘴就被姜木木制止,然后向着金身的手飞去。
陈星河不确定地开口:“它是不是想向我喷火?”
“心里知道就行,不用说出来。反正我是不会替啾啾道歉的,谁让你之前和它结仇了。”
“不是,这事不能翻篇?”
“啾啾和我一样,记仇。”
这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为什么说得这么正气凛然。
陈星河这回是心里嘀咕,没把话带到嘴边。
这么厉害的女人,究竟是哪个好心人娶了,他得发锦旗表扬。
回头他得好好盯着老大,决不能让老大走上不归路。
姜木木没心思管陈星河,啾啾拿到了金身手里的东西。
一块接着一块,同样是长生牌,但这些长生牌比挂在金身身上做裙摆的那些要精致小巧得多,而且用料也很足。
阮从彬那些长生牌是贴金,实际上是一块木头,比不上是真金的长生牌。